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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怎麼說也是他娘,良沐不想吵,見戴氏聽若嬨話中帶刺,剛要大罵,良沐忙恭敬地扶著戴氏往外走,“娘,你先回去吧!我過幾日再給你送過去。”

見兒子服軟了,戴氏得色地瞄了若嬨一眼,好不得意。真鬱悶,不就是兒子對你恭敬了些,至於得瑟成哪個樣子嗎?鳳凰男,絕對的鳳凰男,誰嫁了他都得氣個半死,現在自己就受了內傷了。

一隻南迴的喜鵲在半死不活的樹枝上嘰嘰喳喳,若嬨本就氣惱,掄起笤帚將那醜鳥嚇跑了,雙手掐著腰,瞪著從門外磨磨蹭蹭的良沐。

“你……”剛才還暴跳如雷的若嬨,忽然間笑靨如花,準備好好給他來頓家庭暴力。見她豔笑,嚇得良沐心頭咯噔一下,下意識晃著腦袋:“兔子沒食了,我這就去山上採些回來。”還沒等若嬨說話,他一早跑得沒有影子。

“哼,有本事了。”蘭若嬨冷笑,轉身回屋,去空間收拾草藥去了,這兩日實在太忙,很多藥草都抽穗打子了,若嬨要將這些種子一一收好,待外面尋塊好地種植,就不擔心沒有錢花了。

接下來的兩日良沐都有心迴避若嬨,對於她來說這無疑是火上澆油,讓蘭若嬨氣得要命,索性不再理會他,一天連句話也不跟他說,你愛去那裡去那裡,愛幹嘛幹嘛去,人家一概不管了。連飯都不做。

良沐本就憨厚老實,說白了就是笨嘴拙舌。又加之得罪了她,自是不敢埋怨,一天忙完了地裡忙家裡,像祖宗似得把她供起來,三日不到若嬨就心裡壓抑了。

心想還不如干一架,來的舒坦。

這日還是一如既往,良沐從地裡回來,先是洗漱完畢,便開始做飯,臉上的笑卻是更深了些,抬眼看著屋裡學習女紅的若嬨,他曬笑靠前,搭訕:“這兩日天天早下霜,咱家地裡的秧苗都沒有上凍,長勢很好。”

“……”

“村裡人都說你是能人,能言會道連種地都懂。”良沐接著順毛捋順。

“……”

“娘說今天讓你去吃肉,說是車蘭要生了,給她圖個喜慶,好生產。”良沐本就沒指望她說話,接著道:“讓我回絕了,我知道你不喜歡熱鬧。”

手中的針咻地刺入指頭裡,一把扔出去好遠,氣得若嬨大罵:“白痴吧你!我都多少日子沒吃肉了,現在好不容易有肉吃,幹嘛不去?”

見她彈跳性的動作,良沐連忙進屋,捂著她的手指頭放入口中吮吸了一陣,見不再流血了,才紅著臉將她的手放下。“這兩日見你心情不好,我便回絕了。”

若嬨的唇角扯動了下,“我今個心情老好了。”嘴上說得咬牙切齒的,心裡琢磨著怎麼能多吃,最好都吃回來,撐死都無所謂。良沐聽她這麼說,也是高興,將她這幾日來擺弄的那塊料子,也一併拿上“看你做的挺吃力的,不如去問問娘,她女紅活計村裡也是一絕。”

想想也是,現成的不用,自己憋著豈不是傻子,可又一想起來她那驢臉就發怵,眉頭擰緊盯著良沐道:“若是她不教,那我二話不說,拿起布料就走人。”

良沐連聲道:“不會的,娘就是嘴巴不好,現在早後悔罵你了。”若嬨懶得理他,轉身向外走去。良沐則笑盈盈跟在她身後去了,剛進入院子就聽見裡面一陣歡聲笑語,進屋一看良彩也在,若嬨恭敬的喚了人,便找個位置坐下,準備吃飯。

戴氏見若嬨進來,笑聲就止了,癟著嘴命令:“來這麼晚,就打算擒乾的,去撿碗筷去。”

“哎!我這就去。”沒等若嬨動彈,良沐已然起身,扯了下若嬨手中的料子,“正好二姐在這裡,幫著參謀下這料子該咋弄,若嬨不怎麼會,來請教孃的。”

良彩聽良沐這麼說,連忙走到若嬨身邊,拉著她去了自己以前的閨房,戴氏見她們走了,更是憤憤不平,罵若嬨跟塊木頭似得,連個笑臉都沒有,老良頭悶不做聲,煙管子用力磕在炕邊上,證明他現在很心煩。

車蘭笑著拉拉戴氏的袖子,央著她把剛才那西村的樂事講完。

良彩手藝很好心思也細,聽了若嬨的要求,她在心中就勾畫出那衣裙的款式,連連點頭贊若嬨是個會穿的,跟村裡的人不一樣,若嬨淡笑不語。

裁剪的差不多了,良沐也進來喊她們兩人過去吃飯,良彩見良沐懼內的看著若嬨,用手指捅捅若嬨的蠻腰,逗弄:“怎的,剛成親就撂臉子?”

若嬨撅著嘴巴,訕訕道:“弟妹哪敢啊!就是良沐總是欺負我,還騙我。”

“那還了得他,姐姐給你出氣,今晚上不讓他吃飯。”良彩伸手去打良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