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點頭,見良沐如此善待自家娘子,也忙著攙扶自家的娘子。香巧何時感受過這般照顧,喜出望外,只希望這路在長點久點。
族長家果真不比民家,裝置處處彰顯威嚴。剛出門的屏避,上面小字鐫刻著歷代族長,迎頭兩棵青松,修剪整齊。紅木鏤空雕花內室門,兩個身形彪悍的男人把守。
布席分兩間,香巧帶著若嬨與良鳳,以及幾位不知名的夫人去了內間,良沐與良金還有族中長老則在外間吃飯談天。氣氛融洽,雖是農家菜,卻做的很有味道。
經介紹方知那幾位陪客,是族中稍有威望之人的娘子,都是些上了年歲的,若嬨最下具是畢恭畢敬俯身謝禮,她們見若嬨不拿架子,也是還禮且健談了許多,比剛才鴉雀無聲舒緩些。
香巧人很熱情,常與若嬨佈菜,照顧得很是周到。一頓飯吃完,到與若嬨聊到一處。良鳳見天色不早,便先此行回去照顧母親,剩下的幾位夫人,也說家中老小居在,不方便多留,紛紛而去。
若嬨也想走,但是良金那廝拉著良沐吃酒,就是不放行,沒轍,只有硬著頭皮與香巧聊天,兩人聊著聊著,便將話題引到妾房上面,香巧得知良沐沒有妾房,很是驚訝,連聲讚歎:“能攤上良沐這樣的好男兒,真是修來的福氣。”
被人誇總是好得,可是這問題有些難纏,若嬨只得避重就輕規避,閒扯幾句。怕那句話傷了人家,好像是自己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似得。香巧見得不著真傳,也顧不得啥面子,將丫頭屏退,問道:“嫂嫂可有啥法子教教我?讓我也擺脫這些妾房糾纏。”
若嬨苦了臉,“這事……不是嫂嫂不與你指點迷津,實在是因人而異。我家爺們他不喜歡說妾房,就算是我硬往他屋裡塞人,也是惘然。”
說完看向香巧,她滿眼茫然,為何同是男人,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見她那模樣,只要身為女人就會傷懷,若嬨忙拉住她的手腕,“其實良金人也不錯,可算是良家村年少有為之人,當然對比我家良沐遜色了些,不過還是好得。”
這話有些王婆賣瓜,但若嬨自己不覺得有問題,接著道:“妾房我是沒有遇見過,但是我見城裡好些個要好的夫人都是怎麼對付的,倒是與你傳授一二,受用與否,就要看妹妹活學活用了。”
聽她說完,香巧點頭喜笑,忙拿來紙筆記下,看得蘭若嬨有些憾然。待她搜腸刮肚地將何氏,白氏,秦氏夫人都是怎麼應對小妾的事情,一一說話,前頭的酒宴總算落幕。
夏兒一路小跑過來通秉,“夫人,老爺喝高了,吹著夫人回去呢!”若嬨巴不得有人救駕,騰得起身,向香巧揮揮手忙出去看自家相公。
這傢伙死沉死沉的啊!大半邊身體都壓在她小小的身體上,良金也是喝高了,又要嚷著敬若嬨酒,香巧本就因灌醉良沐不好意思,讓哪兩個妾房拉著他回了屋,親自送若嬨出門。
走出去沒多遠,就感覺肩頭一輕,良沐穩健站在身側,若嬨好奇望過去,“你不是多了嗎?”“不多,我們能走嗎?”良沐嘻嘻笑著,挽起若嬨手,朝著老房子的方向走去,向後面的夏兒道:“你回太太那裡去吧!”
夏兒見他們情意濃濃那模樣,登時紅了臉,笑嘻嘻扭頭就往良家跑。
良沐彎下腰,蹲在若嬨前面:“路滑,來我揹你。”若嬨四下裡看看,各家各戶燈火通明,外面冷颼颼的,應該不會有人出來吧?壯著個膽子趴了上去。
他猛/挺身,將娘子抗在肩頭,感覺背後暖暖的,吆喝一聲:“走嘍!”大步跑了起來,嚇得若嬨緊閉著眼,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別跑了,我怕。”
“咳咳……要掐死啦!”良沐咳嗽著回話,嚇得若嬨忙放手,再看他都是裝的,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癢又痛害的良沐身子猛哆嗦,“乖,回去在咬。”
午後燒的炕頭還是暖乎乎的,良沐擔心後半夜冷,有猛燒了一陣火,待火牆和炕頭都燙人了,才美美躺在炕上,看著正窩在被子裡,笑眯眯的人兒,手不自覺浮上她額頭,往事一幕幕上演,竟感覺那麼不真實。
低頭將她抱入懷裡,一手攔著她腰身,一手摸著她微挺的臀,“娘子,真的是你嗎?”
若嬨嗔怒,輕輕打掉他的大掌。“沒個正行!”良沐卻是死皮賴臉,又摸了上去捏了捏,“胖多了,屁股這麼大?”
“哎呀!”小人兒被他說的羞紅了臉,越發可人,狠狠在她臉上親了幾口,緊緊將她抱在懷裡揉著,“娘子,你真好。”
“我那裡好了?”感受著他洶湧澎湃的胸膛,越發安靜的夜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