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嬨普拉普拉手掌,銷燬自己動手的證據:“可惜什麼啊?哥哥還真是殘忍,沒見那兩隻鳥正掐架呢嗎?那小個頭的都要被掐死了,你也不伸手幫一把?”
林白搖頭苦笑,他真是看的太入神了,怎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站個小白痴呢!“我的好妹妹,對比你的仁慈,為兄真是自愧不如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它們在幹嘛?”
“不是掐架?”若嬨手指點著下顎,可愛的大眼睛忽然忽然,滿眼的渴求知識,讓林白如何解釋?林白苦瓜著臉,想了半天,向她揮揮手,若嬨識趣的耳朵湊過去。
“妹妹可聽說過,鳥兒春日裡尋佳偶踩蛋?”暖暖的氣息縈繞耳邊,聲音柔的刺著她臉色泛紅,若嬨禁不住傻兮兮的笑點頭,裝模做樣向林白抱拳,“哥哥還真是見多識廣呢!”
一記爆慄賞給她額上,若嬨吃痛捂著頭,嘟嘟著嘴巴,“哥哥打我頭,若是笨了,誰養我?”林白哈哈大笑起來,那鳳眼眯成一條細線,唯見長長睫毛似對小刷子晃啊晃的,壞心眼如她,忍不住伸手去揪,一招未成惦著的腳下一滑,只撲了過去,嚇得林白伸手將她抱入懷中。
惹事頭蘭若嬨嚇得眯上眼,感覺身下軟綿綿的她才嘻嘻笑著起身,“還是哥哥疼我,摔一下丁點都不痛。”她是不痛,林白的手肘擱在桌面上可是生生的疼。
他依舊故作風雅起身,伸手服了下青白色長袍:“頑皮。”若嬨獻媚送上午餐,“我可不是頑皮,妹妹乖巧著呢!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哥哥嚐嚐可好吃?”
林白端過食藍也不開啟,隔著蓋子聞了又聞:“香,真香。”怕是下了毒,他都是會說香噴噴的。坐在他對面看他狼吞虎嚥吃得似怕人搶走,若嬨扼腕他是不是餓了幾年啊?忙端了杯茶水送上,“哥你慢些吃,沒人跟你搶的。”
他仰頭喝乾滿滿一杯水,搖了搖頭,連說話的功夫都不捨得,接著大快朵頤,終於飽飽了肚子,滿意的直拍肚皮,與他往昔冷清儒雅的冷美人的範真真是大相徑庭。
吃完便拉著若嬨的手,來到書案前,將積累了幾日的畫作一一展示給她開,幅幅唯美動人,是個女子都會喜歡那衣服款式,想來穿上一穿,若嬨忍不住讚歎,“哥哥畫工了得,這衣服畫的好美,真的好美。”
林白得了贊,心滿意足收了畫作,“縱使美,也要分穿在誰的身上,就比如……”他忽的轉身,望著歪頭靜聽的若嬨,點了點她額頭,“就比如你,穿了就不一定好看。”
“嗯!哥哥討厭。”還以為他會奉承自己兩句呢!原來都是錯覺,林白朗聲笑道:“莫不是我說錯了?”他青白的手指頭緩緩劃過她頭上髮絲,“前幾日你是太忙了些,但也不能連梳頭的功夫都沒有,整日裡帶著假頭,也不怕大熱的天捂出痱子來。”
“有啊!有啊!”若嬨忙點頭,伸手指著頭髮內側,“真讓哥哥說中了,裡面有紅紅的小疙瘩,癢死人了。”“那你還盤著髮髻?”林白大吼,嚇得她一愣,手撓著頭不知道該咋辦。
見她默默模樣,林白滿腹的火氣都消了大半,見她按坐在椅子上,輕巧而熟練的開啟發髻,握著厚實的頭髮,撥弄裡面的淨白頭皮,時不時就能見到紅斑一片,憐惜的不行,伸手點了點,“這裡癢不癢?”若嬨點頭,“癢,幫我撓撓。”伸手就要去抓,讓林白一巴掌拍了回去。
“你坐在這裡乖乖的,莫要用手去抓,我去去就會。”林白說著急急出了門,若嬨也不敢動,扭過頭望著窗外,那嫩綠的枝條在風中搖搖擺擺,那兩隻鳥兒則一去不復返,唉!真是毀了對好姻緣啊!
有點銀亮在枝杈間時隱時現,若嬨這才見到,起身去了窗臺邊細細的看,原來是把銀鑲玉的把玩珠子,剛才她也不知什麼就拿起來打了出去,巧不巧就掛在枝杈上,若不是自己發現,待林白髮現沒有,免不得埋怨下人不小心的。
這麼想著,若嬨披散著頭騎上了桌面,從窗戶便跳了出去,這後面是處小花園,具是林白在此打理的,到處佈滿了花花草草,開得爭豔,香味隨著風吸入鼻腔,只兩個字舒坦。
蘭若嬨站在柳樹下,用力搖晃樹幹,那珠子卻似黏上了一般說啥也不願意下來,氣的蘭若嬨又是踢又是踹,就是沒有反映,最後無法她只有效法猴子,來個攀桃。
好不容易爬上樹半截,剛要伸手去拿,就聽下面林白喊:“別動,別動,我去接你。”若嬨那裡有那麼嬌氣,笑著擺手:“沒事,我自己能下……”剛說道一半,腳下一滑,單手握住的樹幹,險些就掉了下來。
委實驚出一頭冷汗,她攀在樹上再也不敢動彈。林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