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向春兒。
春兒則將自己的身體,往秋兒背後藏躲。姜娘子何其老道一個人,怎會不明白夫人的意思,“奴家也沒啥要求,如今兒子大了,到了適婚的年紀,一心想給兒子某個女子,近些日子與春兒相處,感覺她就不錯,就不知夫人可捨得?”
終於等到準信了,若嬨樂的拍巴掌,“怎會不捨得?明個便讓人下了草貼來,我便將春兒允了你家。”春兒羞得用手捂住臉,“夫人啊!”扭頭人便跑遠了。
“瞧瞧,害羞了。”若嬨哈哈大笑,今個高興特留了姜娘子在家中用晚飯,姜娘子還是頭一次在主子家中用餐,受寵若驚自是不用說了,親自下了廚房,做了若嬨最愛的肉皮凍,小酸菜,粉蒸肉等。
一頓飯吃的融洽,良沐見若嬨多吃了半碗飯,還賞了姜娘子一錠子,樂的她只要拜佛,有留著陪夫人說了陣子話,便做了主子派的馬車回家。
進了屋,見了兒子相公,傲氣的頭揚到脖子後,“啪”一聲,將錠子拍到炕上,“看見沒有,主子賞的。”姜娘子的爺們,崔大春見錠子就花了眼,忙用嘴很咬了口,“貨真價實啊!良家的主子可真是有臉面的人家。”
“可不是。”姜娘子嘻嘻地笑,就著兒子端上的熱水洗了把臉,見兒子崔笙要走,忙拉住他的袖口,“兒子,娘不僅得了賞錢,還給你求了門上號的婚事。”
“啊!”崔笙猛地靠後,那水盆沒了支撐,應聲掉在地上,噴的他滿身是水。崔大春見兒子失態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看把你娘倆樂得,誰家的姑娘,快與我說說。”
“就是服侍著夫人的得意丫頭,春兒,你前些日子見過的。”姜娘子說完,看爺倆的臉色具是難看,“怎得?你們都不喜歡那丫頭。”
崔大春哀嘆一聲,“你啊!也不想想,我家兒子可是有才學的,怎麼可能找個丫頭過日子,還要腆臉做個正妻?”姜娘子怎就沒有考慮過,但前頭有彩雲這個活例子,她能不眼饞。
忙坐到崔大春身側,說道:“你真是小瞧了下人,良金的主子可是大好人呢!從不虧待貼身下人。夫人的第一個丫頭,名喚彩雲,嫁了個管事任桐,聽說學識比咱家兒子還要好些,夫人為了彩雲臉面,帖己了不少陪嫁呢!當年城中盛傳,誰要是做了蘭氏的丫頭,就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前頭是夫人做法,老爺就更是不用說,最得意的跑外管家吳炳,聽說他家娘子病了,無錢醫治,還是老爺幫著請了鎮中白家醫館的大夫,送了銀子補貼的。你且想想,若是咱家兒子娶了春兒,該當如何?”
崔大春越想越覺得,這兒媳婦娶得,且不說兒子能不能考上,先留條後路總是好得,讚了自家娘子聰慧,正當此時,崔笙卻是摔了門子出去,“要娶,你們便去娶,我不要。”說完,人就出來門。
氣得姜娘子和崔大春跺腳,想去尋都不知要去那裡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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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求不得更捨不得
距大年三十越來越近,冬日的風雪也越發駭人,整日整日的下個沒完沒了,日頭都很少見到,滿院子白雪皚皚,唯有青松帶來少有綠色,卻被積雪壓彎了腰。出門便是凍得鼻子青,臉蛋紅腫。
縱使若嬨日日鍛鍊身體,大灌薑湯,卻還是傷風了,害的她不能去看玉蘭家的小兒,想的整日裡迷迷摸摸的。娘子病了,良沐跑外的事情具是要推掉,或是交給吳炳下去辦理。
自己則盡心留在家中照顧若嬨,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便是日日製造小人,以解若嬨想別人家孩子的相思之苦。哪成想適得其反,累的若嬨叫苦連天,傷風反而嚴重,嗓子啞喉嚨痛,還時不時低燒,氣得良鳳只罵兄弟胡鬧。
自從良丘去了學堂,良鳳的身體也是每況日下,若不是還有鋪子那攤可以忙,消解想兒苦楚怕是她都無法熬下去的,這幾日為了避免她們小兩口乾才烈火,瞎胡鬧,索性將一概事體都交給副管事姜娘子和何娘子二人處理,鑽心留在家中照料著若嬨日常飲食,讓若嬨頗為感動與愧疚。
良丘走了月餘,她也是想的慌,問了良沐幾次,具是說要等學堂休課才能接回來,莫不能耽擱學業,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可是這天氣不好,雪花紛飛堵了外出的路不說,若是回來晚了又怕耽誤行程。
思前想後,若嬨建議讓良鳳去學堂上照應良丘,若是能趕回來最好,若是趕不回來,她們母子倆在外過節,也比良丘獨自一人要好得多。
良鳳聽了若嬨安排,面上是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