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不好看,拈花她們又說不雅質,要不相公你說戴什麼好?”
她語氣有些著急,然良沐卻是無所謂的模樣,看得若嬨有些憋屈,免不得埋怨,“還不是都怨你,總是讓我在家裡面待著,也不出去轉悠,那裡買來些好的頭面,倒是丟了你的臉面可莫要怪我?”
“我豈會讓你丟了臉面?”良沐嘻嘻的笑,伸手便從懷中取出個金色盒子,交到若嬨手中:“開啟悄悄?”收禮物誰不喜歡,看他保管的如此近身,必是不俗之物,將金色盒子放在手中,微微合上眼,待開啟的那刻方才睜開。
黃昏的豔霞緋紅映在溫潤透粉的珍珠上,閃爍出不同的光澤,特別是那碩大飽滿的個頭,顆顆均勻排列整齊,長度足可以繞脖子三圈,讓若嬨乍舌不已,“這麼多粉珍珠要花多少銀子啊?”
良沐閉口不答,只是將它們取出來,戴在她白淨如雪的長頸上,又取出珍珠耳墜戴入耳孔,離得遠些看了看,不盡然笑了,“如此才配的上我的娘子。”
“嗯!”若嬨皺眉“人家問你價格呢!快說?”良沐搖頭輕笑,細吻在她脖頸上掠過,讓的她只想逃避,“快說,快說……”良沐搖頭,親的意猶未盡:“不說,我怕你胃疼。”足以讓她胃疼的價格,看來還是不聽的好。
辰時左右杜氏那頭的丫頭便來吹了,若嬨緊趕慢趕才收拾妥帖,問了良沐等幾人都說是好的,才與之賀氏,杜氏,杜三娘一同去了廉家二房。
幾人剛剛進了院子,迎面便來了好些個帶金披銀盛裝打扮的丫頭,相迎著進了內院,才走到半路便見個老太太在眾多丫頭娘子的簇擁下,向這邊走了過來。
杜氏低聲與若嬨道:“這位便是二房的老夫人,你叫二嬸子便是了。”若嬨明瞭點頭,卻是心中疑惑頗多,明明是二房的老夫人,應該年紀比杜氏小才是啊?怎就滿頭的花白頭髮,如同老太君一般,那模樣做杜氏老孃都不為過。
“哎呦喂!這是誰家的媳婦啊?生的如此俊俏。”二房的老夫人笑望著若嬨,上下左右的打量,看得她不自覺低下了頭,福了福身子,“二侄媳婦若嬨見過二嬸子。”
賀氏同樣矮了矮身子,笑道:“看吧!還是我們家弟妹有面子,二嬸子可是輕易不出來見人的,今個怎就好雅興出來賞花吃酒了?”
廉二嬸子舒展著眉頭,笑得更歡,伸手拉過若嬨在她身側,“你個小丫頭片子,這嘴巴還是這般刁,我就是喜歡若嬨了,怎的?”
杜氏呵呵笑起來,“喜歡還不好說,明個便讓她日日來陪著你說笑,可好?”廉二嬸子溫熱的手掌在她小手上拍了又拍,笑著點頭:“如此甚好,到時就怕大嫂你不捨得才是。”
這麼大把年紀還叫杜氏二嫂,委實詭異。見她們你一言我一嘴的說著往裡面去了,若嬨索性低著頭做俯首的小媳婦,進了內室。
剛剛穩坐在茶案前,手中持著小秋送上了的茶還未得下肚,便見一身著大紅真絲輕薄長裙的女子,姍姍而來且直奔自己的座位,若嬨忙站起,且看她年紀稍長,頭面都是珍貴的,且面上妝容尊貴氣勢,該是個管家的夫人。
還未等她叫人,來人便先熱絡的握住了她的手,“這位便是二妹妹吧?我是你大嫂子。”若嬨忙滿臉堆笑還禮,想著良沐曾說李二孃為人嚴厲,且對妾侍十分苛刻,若是得到個不好的話頭,便是提出去賣掉,就連二嬸子都要懼怕她三分。
真沒想到今日得見,卻也是個爽利可教的人,笑著賠罪:“弟妹來了甚久,卻未曾來拜見嫂嫂與嬸孃,真是不對,還望嫂嫂不要見怪才是。”
“說的哪裡話,咱們可都是自家的人呢!”李二孃伸手取出盤中蜜餞杏肉放到她手中,又似怕被人見到一般,低聲道:“你這盤子的蜜餞果子,可是不一般的,具是從西域都護府那頭運回來的,你且嚐嚐味道可好?”
若嬨聽她講的這般講究,忙吃了一顆,感覺也沒啥不同,卻是滿臉堆笑,直讚了好吃,兩人很快便熱絡起來,手挽著手在一起聊天說話,看的一旁的賀氏嗤笑,心道,這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怕是欲要巴結的,想當年也是這般對她的,可是自家的男人病死的那日,這幫面上笑得獻媚的人,通通變了模樣,生生要奪了家財分了。
杜三娘見杜氏與二嬸子聊著沒價值的嗑,自己也是厭悶,又不能隨處走,便來了賀氏這裡,坐下與她說說話,那成想她除了對自己冷笑之外,一句話都沒有,到鬧得她更是無趣。
李二孃與若嬨說了會話,便拉著她去各位夫人那裡認親,年紀基本上都與賀氏相當,也有些年輕的,但具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