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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無奈地答道:“大小姐,誰說他要shè自己的棚雞了?”

“可是他明明就在瞄準啊。”暮sè阿果辯解道。

“好了,好了,和你對話真是傷腦細胞!管好你的大黃!”劉贏對暮sè阿果感到十分的無語,又見著暮sè阿果的那隻大黃狗還在後面竄來竄去,不禁感覺有些許生氣。

“哼!”暮sè阿果對著劉贏撇了撇嘴,又轉過臉對著那大黃狗輕輕喚道:“狗,狗,快趴下。”那大黃狗倒也是聽話,慢慢地跑回來,乖乖地趴在了暮sè阿果的身邊。暮sè阿果笑著伸手摸了摸那大黃狗碩大的狗頭,忽然又好似想起什麼似的,眨巴著眼睛向著劉贏問道:“什麼是腦細胞啊?”

劉贏聞之,徹底崩潰,剛要發飆,不料就在這時,忽是聽得幾聲清脆悠揚的啼叫聲,二人循聲望去,竟是方才放飛在枝頭的母棚雞正在自娛自樂地啼叫著,只是此時啼聲之悅耳竟是遠甚於平時,並不像方才在籠子裡時那般的嘔啞嘲哳難以入耳。

而在其啼叫幾聲之後,不知自何處,竟也隱隱傳來應和之聲,只是聲音粗重沙啞,似乎是一隻雄xìng棚雞。但聞,雌雄兩隻棚雞彼此一唱一和,竟也是啼叫了好一會兒。

第十四章 溪澗嬉戲,美女動人

() 劉贏趴在荊棘草叢之中,一臉的差異之情,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向著暮sè阿果,道:“呃,他們不是在拉歌吧?”

“嗯。應該是的。”暮sè阿果輕輕地點了點頭,又道:“看來即使是這棚雞,雌xìng的歌聲亦是比起雄xìng來說要好聽的多了。”

劉贏又白了她一眼,暮sè阿果卻是全部在乎,得意之sè溢於言表。想來,雖說在上屆九黎寨傳統的對歌活動上,暮sè阿果可以說是技壓群芳,出盡了風頭,但現今如此**裸地在劉贏面前炫耀卻當真是讓人受不了。

劉贏無奈,只得老老實實地趴在灌木叢中,聽著那不知藏在何處的雄棚雞越發肆無忌憚地挑逗聲,看著暮sè阿果和身旁的大黃狗輕輕地嬉鬧,直是又過了五六分鐘,不禁暗自嘆了口氣,心道:這男女之間**最起碼也要幾個月才能從曖昧到發展到牽手,這棚雞的世界即使說是廢除了那些繁瑣而又沒用的程式,那發展一對兒怎麼說也得三五天吧,如若說那雄棚雞比較害羞,遲遲不肯出來見面,那我豈能在這裡一直等它嗎?不靠譜,不靠譜。怪不得記得阿里大伯老是挨老婆的罵,這樣守株待兔似的打獵能有幾個收成?

劉贏偏頭看了一眼暮sè阿朵,見其正與大黃狗玩得不亦樂乎,忍不住又是一番嘆氣。忽然,啼叫聲戛然而止,沉默了約莫幾十秒之後,忽見得一隻肥碩的棚雞撲打著翅膀飛了過來,落在了與那母棚雞相隔不遠的一根樹枝上。

“來了,來了。”劉贏用肘子碰了一下暮sè阿果,示意她安靜下來,暮sè阿果亦是想見一見這棚雞是如何打法,趕緊一把將大黃狗的狗頭壓下來,不再出聲了。

“呵呵,落得這麼遠,還挺害臊。”劉贏望著暮sè阿果輕聲調侃道,但見暮sè阿果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一雌一雄兩隻棚雞,神sè竟是從未有過的專注。劉贏不忍打擾,也是靜靜地趴著,以觀其變。

只一會兒,忽是聽得附近又是傳來幾聲啼叫,那母棚雞回應了一聲,便遠遠地飛走了。

“哎,它怎麼飛走了?剛才的是什麼鳥叫聲,怎麼聽著有點奇怪?”暮sè阿果顰著眉頭向劉贏問道。

“是阿里大伯。”劉贏望了望那被雜草覆蓋著的小帳篷,重又把目光送回原處,緊緊地盯著那隻棚雞。

“什麼?”暮sè阿果剛yù再問,忽是見得劉贏食指輕豎嘴邊,暮sè阿果會意,便也不再追問,只是也兀自緊緊地盯著那隻肥碩的棚雞。但見那隻雄棚雞見得美麗迷人的雌棚雞忽然被莫名的聲音召喚走了,有心尾隨而去,又終究是前路不知,吉凶未卜,有心回去,又總覺得於心不甘。

如此,便是悵然若失,一派迷惘模樣,呆在那根枝幹上一動不動,直彷彿是丟了魂兒一樣。

正在這時,忽然聽得“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shè過,那隻棚雞亦是應聲而落。那大黃狗見狀,忽然躍出灌木叢,飛奔而去。與此同時,老阿里亦是緩緩從小帳篷裡面鑽出身來,豎著尚自冒著白煙的獵槍走了過去。劉贏並暮sè阿果二人相視一望,也一併自灌木叢中站起身來。

“還真是一隻肥碩的棚雞哩!”老阿里自大黃狗的嘴裡掰下那隻“殉情”的棚雞,對著劉贏並暮sè阿果二人笑著道,“這隻棚雞就送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