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蘇格蘭這個代號,算不算一種另類的替身。”
新人:……?
澤田健一:“假設,我們只是假設,我是神木的初戀,之前的綠川景,他是我的替身。這樣的情況下我偽裝後成為了澤田健一,再成為了蘇格蘭,這算不算一種另類的雙重替身?”
新人:“……你喝醉了,hagi。這裡已經被我們打下來了,不需要再說假名了。”
澤田健一:“那這算不算得上另一種形式的我綠我自己。”
澤田健一:“這個不需要假設,神木直覺系,首先,我可以代他的初戀。其次,我現在叫蘇格蘭。一次可以代倆。所以——”
新人插話道:“你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了。”
澤田健一:“…………啊,還是那個扎心的小陣平。”
讓景光替他陪神木走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景光是很好很溫柔的人。
雖然難免啊,會有些嫉妒。
但是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起於騙局,終於騙局。
我不是沒愛過你,但那樣的愛你該是不想要的。
那時候……我只是在怕,你離開我之後會過不去了。
新人替澤田健一喝掉了那杯蘇格蘭,說:“收工吧。”
澤田周圍,是一堆的破碎酒杯,和酒杯中間岌岌可危的資料。
澤田健一嫌棄地用兩根手指拎起資料,他走的時候步子還在晃,已經半醉了,想上駕駛位卻被新人攔住。“這種事情上你可以再注意一點。防爆服還記得嗎?”
澤田健一,心虛地垂下了頭,走向副駕駛。
新人上車,很流利地拿出手機,敲敲打打。澤田好奇地想湊過去看,被新人一巴掌糊在了臉上。
“沒女朋友,男的也沒有,只是備忘錄。”飛快打斷澤田正在讀條的大招,他把手機揣回了口袋。
四年的習慣沒那麼難改,他給萩發了四年的簡訊,到昨天晚上還沒有停過。
這一點沒必要讓他知道。
上路沒幾分鐘,波本假身份的號碼來電了。新人把手機丟給了副駕駛上的澤田。
澤田接通電話,那頭聲音刺耳、嘈雜。等了幾分鐘,他才聽到明顯的人聲。
“請問你是這位安室透先生的朋友嗎?他在這裡不小心睡著了。如果方便的話,請來XXX酒店把他接回家吧。”這個聲音很熟悉很好聽,就在幾天前,澤田健一還聽過這個聲音。
在他面前,作為神木現男友和他重新認識了一遍的前任蘇格蘭,綠川景,前幾天“死”去的好友諸伏景光。
壓下心底奇怪的感覺,澤田用柔和的聲音徐徐道:“多謝這位先生。在下和朋友會盡快把安室帶走的,麻煩你們了。”他在偽裝出貴公子那古板又典雅的模樣時,臉上是淡淡的笑,背後簡直像是打了一層無慾無求的聖光,和那張臉的匹配程度絕對是0。
新人想笑。
在固執和不聽人話上,波本還是那個降谷零。但在惡趣味捉弄人這一點,波本可無愧於他代號成員的名頭,讓人恨得牙根癢癢也不得不配合他。
萩裝這個樣子,不知道裝了多久。
接完電話的澤田健一把手機揣自己兜裡,奇怪地看向莫名笑得很開心的專屬代駕。“地址是這個,終於輪到我們為他收拾爛攤子了。……這總不能是他自己一手安排的了吧?景光都暴露原聲了。”他用手按按脖頸上的chocker,這種黑科技波本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