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著詭秘的笑容。
“您請問。”安因&;#8226;柏伊,那個黑綠色頭髮的女人說著也笑了,卻笑裡藏針。
“那就是,您聲稱在雨夜看到了我們的朋友阿多斯入室殺害了您主人一家,那麼,您具體躲在了哪裡?那個地方一定是您能夠看到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裡面的。”阿拉米斯真是問到了關鍵上了。
“這——”安因&;#8226;柏伊轉了轉眼珠說著,“我躲在主人更衣室裡的衣櫃裡!”
“哦!謝謝您的回答,”阿拉米斯戲謔地笑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更衣室裡根本就沒有血跡,也就是說在那裡根本就沒有死過人,兇手也沒有去過那裡,您躲在更衣室的衣櫃里根本就不可能看見什麼兇手;還有就是那個衣櫃是空的,而且裡面有很厚的灰掉和灰塵,如果裡面進去過人的話,那灰掉一定會被破壞更別說是灰塵。綜上所述,您是在說謊!”
“你,”安因&;#8226;柏伊稍微停頓了一下,強壓下自己的火氣,“我想是您在說慌吧?伯爵的家是如此的乾淨,怎麼可能有灰掉呢?”
“很不好意思,那個衣櫃是六年前,離家出走的露娜&;#8226;海爾布萊小姐最喜歡的,伯爵因為對小姐的思念,所以從來不會讓別人碰這個衣櫃,裡面自然就掛滿了灰掉!”阿拉米斯得意地笑著。
“停!——”被忽視很久的法官終於發話了,“這是什麼案子啊?雙方的證據都不足,先把火槍手阿多斯打入大牢,兩個星期後再審,你們雙方都去找證據吧!”(法官:我很不爽,明明是我的戲,卻被兩個小丫頭搶走了!)
獄卒走近,欲將阿多斯帶走。臨走之前,阿多斯回頭看著阿拉米斯,甜甜地笑著,眼裡是說不出的寵愛和憐惜,更是為心愛的人豎起了大拇指。
阿拉米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自己的努力還好沒有白費,總算把阿多斯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見到阿多斯在誇獎自己,她挑著嘴角握起拳頭擺在了自己的胸前,似乎是在對阿多斯說:“我會加油救你出來!”
公審結束,所有人都各自離開,我們聰明的姑娘自然像往常一樣和兩個朋友在一起,雖然阿多斯暫時沒有事,但很難保證躲在黑暗角落裡的某人不會次搞出什麼事來,現在阿拉米斯依然很擔心,緊鎖著眉頭考慮著接下來要怎麼做。
“阿拉米斯,想不到你平時不怎麼說話,關鍵時刻真是嘴皮子不饒人啊!”大條的波爾多斯摟著阿拉米斯的肩膀說著。
“謝謝您的誇獎,波爾多斯先生。”阿拉米斯假笑著,從沉思中醒來。
“阿拉米斯,我想問你個問題。”波爾多斯說著拍了拍阿拉米斯的肩膀,“你能告訴我,露娜&;#8226;海爾布萊小姐是誰啊?”
“啊?”阿拉米斯的臉有些抽筋,“什麼海爾布萊啊?不認識。”她有些心虛。
“德&;#8226;拉費爾伯爵的信上說他和露娜小姐有婚約,而且呢,他恨海爾布萊一家讓他丟盡了顏面要來報仇。而現在呢,證實了阿多斯就是德&;#8226;拉費爾伯爵,而他居然承認自己愛上了露娜&;#8226;海爾布萊小姐,不可能啊?他總和我們幾個混在一起,並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接觸,他怎麼可能找到並愛上那個失蹤了六年的貴族小姐呢?”波爾多斯的那兩片香腸不停地動著,吐沫星子橫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想不通啊?(筆者:就你這個智商啊!)阿拉米斯,你幾乎天天和阿多斯在一起,我想你一定知道一些事情,告訴我,好不好?”
就在波爾多斯自說自話的時候,阿拉米斯卻已青筋暴漲像要去打人,和著剛才自己的推理,這傢伙根本沒有聽懂,或者說剛才自己的推理在這傢伙眼裡根本就是天文。
“這很簡單,和阿多斯有過接觸的女人之一就是露娜小姐,”某位熟悉的人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我想應該是那個漂亮的女孩子。”
“邁克斯,你說是哪個啊?”波爾多斯絲毫沒有察覺到阿拉米斯的憤怒。
“我想應該是阿拉米斯請假那天,和阿多斯在街口說話的那位漂亮姑娘應該就是露娜&;#8226;海爾布萊了!阿多斯看她的眼神都和平時不同。”
“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了!”波爾多斯總算是開竅了,“阿拉米斯,我想你一定見過這位神秘的女子,我倒是很像見識一下能讓阿多斯動心的女子。”
“波爾多斯,您鬧夠了嗎?現在不是看女人的時候,”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