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叫救護車,搜查一科的車也不可能為了久川特地繞道送他回家,竹內耕一郎和伊達航都放心不下這人,乾脆一起帶來了警視廳。
但是包紮完了,久川淮生就還是得回家,畢竟今天也不是他值班。爆.炸.物處理班那幾人沒從他臉上身上看出什麼問題,雖然還是覺得很怪異,但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囑咐讓人路上小心。
久川淮生走後,宮澤尚明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生生把旁邊的人晃暈了:“我說宮澤,你也別來迴轉了,不是你說的久川的傷沒問題嗎?別自己嚇自己。”
宮澤尚明停住腳步:“我不是覺著他手有問題,我覺著他今晚不太對,哪哪看著都怪異。”
“他抓住了犯人但是沒有誇自己?”同事給出了一種猜測。
“不止。”宮澤尚明搖頭。
“他今晚的話太少了?”同事給出了第二種猜測。
宮澤尚明若有所思。
“是因為你今晚難得沒有生起想揍他的想法吧。”另一個同事說。
“對啊!”宮澤尚明疑惑地捶自己的掌心,“本來他回個家把自己的手弄傷了我應該很生氣,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坐在那裡的時候我就是生不起罵人的想法。果然不對勁吧?”
“其實我也覺得,”方才一語道破的同事停下了手裡的工作,“他今晚給我一種不太對的感覺,我聽說那位被他撞見的犯人服毒自殺了,他不會是因為這事在心裡想多了吧?”
“但那位犯人自殺和他也沒關係,久川不像是會為了這種事情想多的人。”宮澤尚明摸出自己的手機,“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竹內耕一郎我是不太敢找,但是今天那兩個新同事不是跟久川認識嗎?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思路,連久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