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的目的何在。
除此之外,還有追重要的一點,以往每一次進入古墓,她好像都有目的似的,可是這一次,卻好像古墓裡面的任何東西都和她無關,一路走來,她什麼都沒有拿,這一點便更讓我不解了。不但如此,她還時刻都在向我展現她溫柔的一面,進入古墓後倒完全不像是來盜墓,而更像兩個小情人在約會。
難道,這一次,她的目的竟然是針對我?這個想法剛以冒出來,便把我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真是這樣,那是不是就是說,還有一個和那個幕後之人有關係,而那個人和她換了一下角sè,讓他來索取古墓中的東西,而劉珏來消除我的戒心。可這是為什麼?難道說,那個人會害怕我?還是說,那個人知道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便透過劉珏來拉攏我?
我暗自搖了搖頭,那個人手腕通天,怎麼會害怕我?但是,如果說知道我身上有什麼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這如何解釋的通?想到這裡,我猛的搖了搖頭,要說我身上有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那便是我的血液。既然我身上的血液連龍祖都能束縛,連屍蠱都會感到懼怕,怎麼還不能算是秘密?只是,我的血液到底為什麼有這樣的功效,這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想通了這一層,我便繼續往下想。
烏龜和牲口這一次進入古墓好像都有目的,可是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金棺中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他們如此動心?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絕不是為了錢,要不然也不會面對棺槨中那麼多的古董而不動心。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看了牲口和烏龜一眼,在古墓中的時候,烏龜想對我說那個幕後之人是誰,那會兒我沒有聽,因為我知道他說的和劉珏說的截然不同,而且有可能兩個人說的都是假話。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當著劉珏的面說出來?難道他不知道我和劉珏的關係?還是說,我和劉珏表現的太過親密,連他都有了懷疑?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重新審視起了這個以往名不見經傳,一言不發的烏龜。他這次的每一個做法都讓人感到不解,他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展lù自己的實力,其目的何在?若他想拉攏我,第一次進入子長的那座古墓時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可為什麼會是現在?難道說,他是看到我成為了修士,所以才這樣做的?不排除這個可能,但如果他真如龍祖所說,是崑崙派的弟子,他會在乎我這點微末的道行?這些我都有些想不通,但是,如果他跟劉珏都和那個幕後之人有一定的聯絡,那他這樣做也就能解釋通了,畢竟劉珏已經這般,而且,如果說這兩人都和那個幕後之人有聯絡,那這兩人一定有一個需要出面尋找墓室裡面的東西,而這個人,就是烏龜。
這樣一想,我心中的線索反而清晰了不少,可是,牲口的做法倒是讓我感到míhuò了,他為什麼要把那把鑰匙給我?而且把那個強?jiān?犯手中的手槍搶來也直接扔給了我,難道他就不需要手槍?我不由得搖了搖頭,對牲口的做法感到不解。
忽然,嘎吱一聲傳來,不遠處停下一輛卡宴,卡宴的後面還跟著一輛悍馬。從卡宴上走下一個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劉珏一見他,便站起身來,一臉興奮的喊道,“二叔,我們在這裡。”
中年男子聽到劉珏的聲音,急忙向這邊跑來,一見劉珏胳膊吊在xiōng前,於是皺著眉頭呵斥道,“給你說了多少次,女孩子家的不要盜墓,現在可好,連胳膊都弄斷了,你叫我怎麼向你母親交代?”說到這裡,他轉過頭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指著我們對劉珏道,“你說你怎麼就會跟這樣一幫爛番薯臭鳥蛋在一起盜墓?你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我都為你感到羞愧。”他又轉過頭對我們道,“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們跟小珏在一起,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立刻馬上給我滾。”
聽完他的這一番話,我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拳頭捏的緊緊的,只想一拳上去把他打趴下。
劉珏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剛要開口,便聽見蘇小紅大罵一句,“你他媽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敢把你弄死?”
劉珏的二叔一聽這話,不怒反笑,右手猛地伸進上衣內側,閃電般掏出一把槍來,只是這把槍剛掏出來,牲口便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腕上,手槍頓時飛上高空,烏龜輕輕一躍,便將那把手槍抓在手中,落地時正好瞄準了他的腦袋。
劉珏二叔的臉sè此時已經變得慘白無比,左手抓著右手手腕,一臉憤怒的盯著牲口。牲口呵呵一笑,然後轉過頭看了看烏龜手中的手槍,臉上lù出一抹譏笑,“你難道以為用這樣的破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