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夫人許氏,寫下幾首詩:
憶昨東園桃李紅碧枝,與君此時初別離。金瓶落井無訊息, 令人行嘆復坐思。坐思行嘆成楚越,春風玉顏畏銷歇。 碧窗紛紛下落花,青樓寂寂空明月。兩不見,但相思。 空留錦字表心素,至今緘愁不忍窺。
陽臺隔楚水,春草生黃河(一作陰雲隔楚水,轉篷落渭河)。 相思無日夜,浩蕩若流波。 流波向海去,欲見終無因(一作定繞珠江濱)。 遙將一點淚,遠寄如花人。
長短春草綠,緣階如有情。卷施心獨苦,抽卻死還生。 睹物知妾意,希君種後庭。閒時當採掇,念此莫相輕。
美人在時花滿堂,美人去時餘空床。 床中鏽被卷不寢,至今三載聞餘香。 香亦竟不滅,人亦竟不來。相思黃葉盡,白露溼青苔。
……
李白歸心似箭。漸進故鄉,望著眼前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李白倍感親切。夫人許氏帶著女兒出門迎接。幾年不見,女兒已經長高不少。紅撲撲的臉蛋,真讓人愛憐。李白不由伸出手想摸一摸小女兒的臉,女兒卻跑開,躲在夫人後面。原來是李白離家時間已久,女兒竟不識得他。許氏說:“小平陽,這是爸爸啊,快叫啊。”平陽方怯怯而叫,李白不免感慨:“夫人啊,我這幾年不在家,辛苦你啦。”許夫人說:“看你風塵僕僕,還是先進屋洗洗臉再說吧。”夫妻久別重逢,自有說不盡的話。李白從許氏的口中,瞭解到岳父已經駕鶴西去,便去墳前上香。許大郎對李白自沒有好言語,還鬧著分家。自己分了好田好土,又拿了大部分的家產。李白懶得與他計較,搬至白兆山桃花巖居住。
李白享受著家庭的溫暖,加之白兆山的靈山秀水,暫時抹平了心靈的傷痕。夫妻恩愛,生下一子,取名伯禽。岳母喜得合不攏嘴:“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