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起,已經有三十多年了。沒有它我早就被狼給吞食了。怎麼會捨得丟棄。”那把匕首已經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啊,
真是長情的人。郭局還是那個郭局並沒有因為罪行揭發變得第二個樣子。只是,他妻子的哭聲也讓聽到的人肝裂啊。
相比之下樑副局長完全垮了,才短短的幾天身上的肉膘瘦了一整圈。兒子的新房也被沒收,他頭上還掛著收受賄賂的罪行……
一紙調令下來柳下溪依舊回到了檔案室。腦海裡首先冒出的是清荷的愁眉苦臉。
“看來,你真是不受歡迎。”身邊的齊寧幸災樂禍。這案子也破了,理所當然的已經沒他什麼事了。可他還天天跟進跟去的。有他
在家住著,自己與清荷每晚只能老老實實地睡著,有點兒慾求不滿啊。雖然臥室的隔音很好,可是一想到這隻成精的眼鏡蛇就在隔壁的
客房……。
老蔡被無罪放了出來後,自動請求退休……不過還沒達到退休的年齡,最後應他要求調到郊區派出所了。他說,當他在飯後幾分鐘
感覺到睏倦時就知道自己中了帥軒的道。憤怒也頂不住身體的麻痺。他沒臉再自稱警察了。
“那又什麼。”齊寧不以為然“誰沒有踢到鐵板踩到狗屎栽過跟頭出過醜啊。樣樣計較還能活麼?”
柳下溪猛翻白眼:這傢伙就是一個非常計較的人,在這裡充大爺呢。
呂文將的逮捕令下來了,只不過把他從原來住的瘋人院轉到另一家有監控的瘋人院。李成生的老婆咬著他死緊,那怕他成了瘋子也
要讓他做牢的架勢。這官司柳下溪可以肯定李成生的老婆會輸。
想不到的是莫雨衣與她丈夫來警局自首了。會判怎樣的罪行…要不要坐牢…這個,柳下溪沒有多加評論。那是另外一場戰爭:法律
、檢控官、律師、法庭庭長以及原告、被告等等人構成的狹小空間內的戰場。
電話突然響了。
“清荷?你不是在上課啊?”這個時間內……看手上的表。
“柳大哥你過來一趟吧,你要我寄的包裹退了回來。”
“包裹退了回來?”柳下溪詫異地重複了一面,不過他機靈的大腦迅速回神。“我馬上過來你現在在那裡?”
“校門口。”
“齊寧!你不是有派人跟著清荷麼?叫他們馬上守在清荷身邊。”
“好的。”齊寧眼睛一亮,他等的就是這一天,直覺讓他認為跟著柳下溪遲早有一天帥軒手上的證據能找到。為什麼這麼想?帥軒
那種人從來沒有想過與警方打交道。可是,在映月山莊龔強被殺後,他跟柳下溪交談後突然提要警方保護……帥軒的種種行為無疑是觸
犯了法律,落到警方手裡是要做牢的,罪太多加起來一起判的話只怕會在十年左右。
兩人立馬行動起來。
摩托車這時就很方便了。
遠遠看到清荷還在校門口,柳下溪鬆了一口氣。
“別把咱社會主義國家想得草木皆兵。更不應該高估這群蛆蟲的智商。他們智慧若高,就不會讓帥軒這麼輕鬆地收集證據了。”齊
寧的安慰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鑰匙!”三人開啟這小盒子,裡面只有一把鑰匙。
“真討厭!”齊寧皺眉:“帥軒適合當情報人員。”
只有一把鑰匙。那裡的鑰匙?是什麼的鑰匙?頭暈啊。
“這可能還是在映月山莊時寄出的。秘密還是在映月山莊。”齊寧一拍掌笑道。
“從郵戳上來看,日期與時間……應該是在優佳花苑九月五日寄出的。”柳下溪摸著下巴上面長了顆小疙瘩。“回憶一下映月山莊
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啊!我的記憶很差!記不起來了。”滿懷希望地看著鄒清荷。
“映月泉?映月山莊以及整個大峽谷……那裡藏東西的地方很多,山洞啊,樹洞啊,牆縫啊。”
“他好像真確定你們兩個找得到。一點提示也沒。清荷請假去,我們去映月山莊吧。”
“清荷不用去了,摩托車坐不了三個人。”柳下溪一口否認。
清荷很失望。而且把失望寫在臉上。
柳下溪摸著他的頭:“傻。你拼命考進大學是為了讀書,吸收更多的知識啊。另因其他的東西輕視了學業。”
“輕視了學業……”有嗎有嗎有嗎有嗎……好像有點……學習不再感覺緊張與刺激……反而是有關偵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