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又不是外人。”鄒清荷理解不了柳逐陽的見解,一邊嘀咕道。
“噗嗤”柳逐陽笑了:“他是被我選中的人。放心啦,死不了。清荷,在這裡最好不要跟他們聯絡。”
鄒清荷眼珠一轉,有些遲疑,現在的線索也許對柳大哥非常有用啊:“什麼也不做?”
“相信齊寧和下溪吧。”他伸了一個懶腰:“休息一下吧,等一下彭家兄弟會帶我們參加社交活動。你將來要做生意有可能會跟港
商們打交道,現在透過彭家的關係多認識一些人對你的將來很有好處的。”
“柳下溪!”王督察興沖沖地進了證物室。
柳下溪正在細看金銘留下的菸頭,抬頭看著他道:“發現了什麼?”
“指紋!金銘以前的指紋。我們找到了金銘一年前使用過的物品,採集了上面的指紋,經過一一的核對與死者的指紋一樣。那時,
林天傑還在北京活動當然不可能分身。可以確定,死者是金銘本人而不是林天傑了。”
柳下溪眼睛一亮,拍桌道:“說得沒錯!再巧妙的佈局也有百密一疏。我這邊也有發現。”
“發現了什麼?”王督察情緒高漲,心情舒暢。
北京來人要帶走金銘的屍體與所有的人證、物證。他與柳下溪拍著胸脯,頂著壓力要求寬限時間。老實說他當時底氣不足,除了相
信柳下溪的判斷之外只有努力查證了。
現在短時間內有了新的突破,難掩興奮的心情啊。
“菸頭。”
王督察走到他身邊:“化驗過了,菸蒂上有金銘的唾液,證實了這些煙是他抽的。”
“你看看,這幾隻香菸的菸頭皺了起來,不象是在室外自然熄滅的。這些菸蒂熄滅時有受力現象,一般在菸灰缸里弄熄才有這種皺
痕。再看看他手上這隻,室外吸菸,由於風向的作用燃燒得不均勻,最起碼會有菸灰落在衣服上。你看現場的相片,他深色的西裝很乾
淨沒有半點菸灰的痕跡。再看看他的頭髮只有些零亂。你想一下,按照菸蒂的數量計算,他在戶外的湖邊等候的時間絕對超過一小時,
頭髮保持不了這麼完整。”
“你認為兇手畫蛇添足了?”
“公園不是殺人現場。”
“……兇手這麼做有什麼用?”
“我也想不通,應該是在時間上做文章,想嫁禍給某個人吧。你查一查昨晚金銘的行蹤,有沒有人目擊到清晨五至六有出現在公園
附近的車輛。”冬天日照時間短,早上六點天色還比較暗……
正在苦思中的柳下溪聽到自己的電話響了,他對王督察擺了一下手走到一邊接電話。
“清荷?”
“柳大哥,有幾件事我要告訴你,你注意聽著。”電話裡鄒清荷的聲音非常小聲:“我們現在在彭家,柳三哥認為,彭亦文手上有
文物需要藉助樓歌運到國外去。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上次我們在聖瑪麗醫院遇到彭亦文,他給雲圍村受火災的村民送錢去的,說是
他大哥標下了雲圍村。”
“什麼!”非常驚人的訊息啊。
“柳大哥沒聽清楚嗎?啊,彭亦文過來了,我長話簡說:彭家、雲圍村、聖瑪麗醫院、文物、樓歌,我掛電話了。”
柳下溪笑了:“清荷啊,你總是給我驚喜。”
收了電話,他回過頭來,目光炯炯地看著王督察:“我們先把金銘被殺一案放下。請你調查一下雲圍村所有的村民的戶籍。”
“起火的雲圍村?”王督察不解地問。
“沒錯!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王督察,你對雲圍村熟悉嗎?”
“偷渡客常常出入的地方,地勢蠻險的。”
柳下溪揉著自己的眉骨:“你可以動用多少人?”
“理由充分的話可以動用特警,人手不成問題。需要在雲圍村埋伏人麼?目標人物是誰?我沒有聽到道上線人通知有大的買賣啊。
”
柳下溪搖頭,想了想:“不是道上的事。不用在雲圍村設伏。現在,你派信得過的人悄悄守在聖瑪麗醫院,絕對不能讓受傷的村民
們離開醫院。你跟我去彭家。”
“彭家?哪個彭家?”
“不,帶上幾個人,我們先去醫院吧!”柳下溪整了整衣服,笑著對王督察道:“一名有頭腦的逃犯最好的藏身之處,是在別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