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歌也沒別的要求,他只希望逐陽不
要誤入歧途。他希望我能阻止逐陽跟齊寧在一起。他跟齊寧有私仇,會要對付他,逐陽跟齊寧絞在一塊,怕會傷到逐陽。”
“會傷到三哥?這樣做就不會傷到三哥了麼?你為了自己的小舅子把三哥給賣了。”柳下溪對自己的大哥歷來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一點也不禁口。
“也不能這麼說。如果齊寧跟逐陽的感情有你跟小鄒的那麼深,別人是拆不散的。如果能拆散那還不如在他們感情不太深的時候散
了它。逐陽也是我親弟,我希望他能好好的過日子。齊寧這個人……我看不透。老實說吧,我沒跟齊寧打過交道,卻不喜歡他那雙帶算
計的眼神。逐陽雖然年齡比你大,遠不是齊寧的對手,跟他在一起會吃虧的。我希望他們能分手,逐陽能找一個老實的人過一輩子。”
柳承秉是商人,看事情看感情總是掂量著來處理的。
柳下溪嘆了一口氣:“就算你有理由,也不該驚動老爺子的。他上了年紀卻被你這個優秀的長子長孫如此算計跑來跑去的。你就不
內疚麼?”
柳承秉站了起來,有些煩燥:“我還是過去看看,不然不會安心。”柳下溪的話擊中了他的痛處,讓他患得患失。
“其實這樣也好,算是猛藥治痼疾。”柳下溪看了一下時間,這時過去那邊也該差不多了吧?“老爺子心裡有一口怨氣,希望這一
次能讓他的氣理順些,大家的日子會好過點。齊寧的父親叫齊平齋是樓歌告訴你的吧?”
“是的。”柳承秉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看到鄒清荷正快步奔下樓來。
“我也一起去。”想必他剛才一直在樓上偷聽。
“你別去了,說不定老爺子把火發在你身上。”柳承秉出口勸道。
“樓歌知道得也太多了。”柳下溪沒理會大哥的話,他幫清荷整理了一下翻起來的衣領。鄒清荷見柳下溪沒阻止他一起去,很高興
地走在他們後面,他負責關門。
“樓歌跟我一直有些生意上的來往。偶爾也會閒聊一些家裡的私事。”柳承秉苦笑:“只是發生了柏青的事之後,我越來越弄不清
楚樓歌這個人了。”
“大哥,以後還是不要和這個樓歌來往。跟他的生意也不要碰了,樓歌就是幫林天傑越獄的人。”
柳承秉點頭:“我早有這個打算,只等柏青的事一了,不想跟他有任何來往了。現在我也感覺到他的生意做得不乾淨,我是清白的
商人,也不想捲入是是非非裡去。”
“齊寧跟三哥的事……”
“我知道。他們的事如果還有後續,我不會理了。”電梯裡進了陌生人,他們的談話至此結束。
一路三人保持著少有的沉默直奔柳逐陽的家。
“噫?”除了柳逐陽被強力撞破的門顯出示這裡曾經有過暴力行為之外,人影也沒見一個。居然風平浪靜到讓人不敢相信。
“老爺子他們走了?”柳承秉小心地進了屋,生怕裡面突然跑出什麼不可想象的東西。
“是不是很失望啊,我的好大哥。”沙發裡窩著一個有氣無力的人。聲音沙啞,臉色蒼白,披著白色的毛巾被,頭髮凌亂,嘴唇與
雙眼都是赤紅的,跟吸了血似的……。
“三哥,你哪裡受傷了?”鄒清荷想撲過去……柳下溪拉住他。
“還好,老爺子這次沒用暴力。”柳下溪蹲在三哥面前,他只看了一眼明白了:三哥沒外傷,目前這樣子,怎麼看都是縱慾過度。
只怕他想壓齊寧的計劃失敗……“齊寧呢?”不知道怎麼的,三哥的樣子激不起柳下溪的同情心,這事都是三哥自己惹來的……
“他的父親把他提了回去。”自己的兄弟個個指望不上啊,還是鄒清荷人好,給他端來水潤喉。吸了幾口水精神好了一些,這才有
興趣說話:“齊寧告訴我,是大哥出賣我們的。”他那雙一向漂亮的眼睛此刻很猙獰。
“這個。”柳承秉舔著自己的嘴唇,怎麼覺得口很乾呢。
“是為了柏青。”柳下溪插嘴了:“樓歌要挾大哥,要把柏青往死里弄。只要大哥把你們拆散,他會放過柏青,讓柏青能脫罪。”
“啊?柏青,樓歌?到底怎麼一回事?”柳逐陽知道的事情並不多,誰都瞞著他。
“八月上旬樓歌,你還有齊寧以及林天傑發生了什麼事?”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