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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汪隊真歷害!這次案子終於是結了。”李果的話說出來得不到回應。他回頭就見到深思裡的柳下溪。“難道,他還要繼續調查?

”他暗想。

柳下溪獨自去了檔案室,翻出這次案件拍下的相片。有各種角度……死者的屍體是側倦著身子。大半張臉與地面接觸。側臉與脖子

上都有泥草。面部死亡時的表情是痛苦的,連眼都沒有完全閉上。瘁死者。左手五指曲捲,左右手肘與膝蓋有深痕。看得出是這幾個部

位先著地。被人踢傷胸、腹部的人常有的倒地姿式。照片拍得詳細,脖子上的傷口有特別放大的一張。傷口受傷程度遠不到立即死亡的

深度,真正造成死亡的是胸口的那重擊。重擊是在咽喉割傷以後造成的直接死亡。傷痕是大頭皮鞋尖造成的。也就是被人一腳踢中了胸

口。屍檢報告裡死者除了不明顯的跌傷,身上沒有其他致命的痕跡。

右手很明顯的只有指縫裡有乾涸的血痕。奇怪的是左胸上衣口袋處有血跡顏色特別不一樣。死者用右手在那裡拿過東西吧。左手呢

?左手的血跡集中在掌心上。死者用過兩隻手捂過傷口。脖子上的泥草也就是死者跌倒後,右手撐起身體擦掉了一部分血跡。仔細看著

相片……右手食指有煉焦的痕跡……整個右手是握著小東西的形狀。“打火機!”霧大,看不清楚,死者點燃了火機。那上衣口袋處的

特別痕跡應該的發燙的火機把布料弄焦了。

就只差死者留下的證物了來證明自己的推理。

證物室沒有人,門鎖著,這裡的人上班還真散漫。柳下溪苦笑,想看看死者留下的遺物裡有沒有線索。

“在找什麼?”李果雙手抱在胸前,笑道。或多或少他現在對案子產生了熱情。

“想看看死者留下的遺物。”柳下溪也不瞞他。

“證物室的老李剛出去了。說是家裡有客人去車站接人了。大慨下午會回來。”李果想拍柳下溪的肩,依他的身高還是改成拍他的

背,有節哀的意味在裡面。

“出去溜溜。”李果建議。

“現在不是在上班麼?”柳下溪訝異。

“查案去。”李果神秘地眨眼,特逗。“見見劉華見見他兒子。”

柳下溪笑:“幹嘛,您這是,真把人家當成嫌疑犯了?等等吧,等大隊長他們回來再說。”

李果嘴一撇:“大隊長他們要明天才能到。中間要轉三道車。”

“等我看清了證物再說。”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是不要隨便出去,一擊就要命。

小七大名叫江子齊,在這裡土語齊與七相似,喊來喊去成了“小七。”小七坐在鄒清荷的後面,比起其他人來說,兩人在班上顯得

關係要好些。

小七面板頗黑花名又叫“黑崽”。他跟鄒清荷在初中就是同學,其實還是情敵來著。鄒清荷在初中時代暗戀過小七的鄰居也是同班

同學江春玉。

江春玉是美人,面板白裡透紅,嘴巴小巧,眉眼兒都是美的。在這地方,女孩子面板好佔多數,但好成她那樣的也不多見,水靈靈

的跟桃子一樣,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鄒清荷寫過情書,獻過殷勤,如小蜜蜂般忙碌了一個學期才知道江春玉有物件了。不出眾,不

出色的江子齊居然是他的情敵。對方是勝出的那一方。理由是人家是青梅竹馬,自小就在一起。鄒清荷自認無論內在外在都要強過江子

齊許多。他問過江春玉,人家回他道:“瞭解黑崽跟自己的手指一樣,離開他會不習慣。出不出色又有什麼關係?他是黑崽不是別人。

當時的鄒清荷不懂,現在的他還是不懂,但他放下了。

江子齊是不錯的同學,鬼花樣兒多,對人也仗義。江春玉沒有在這裡上學,她去了二中。沒有她的監督江子齊更是隻脫韁的野馬。

“你知道多少有關劉興旺的事?”尋得空檔,鄒清荷扭過頭問他。

“劉興旺?幹嘛提他,那個假胎!”

“他到底是那裡得罪了你?”鄒清荷好笑,小七這人一旦恨上了就不鬆口。

“認真說起來,他的確有事得罪了我。他家裡就在這鎮上開了錄影廳。你知道不?四班的小胖子有一天跟我說,劉興旺請我們去他

家看錄影,寫了一串人名。我有跟你說過,你不去的那一次。結果你猜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