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對誰都好。

可惜，事情並不會按照她想的軌跡進行。

城下的劉若川仔細看著城樓上的夏軍將士。

他總覺得餘染兒和從前不一樣了。有一種細微的感覺告訴她，現在的餘染兒絕不像從前的餘染兒那樣，膽大妄為又毫無能力。

現在的餘染兒已經知道堅守城門不出才對夏軍最有利，而且城中的奸細，似乎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了。

之前奸細們告訴他，夏軍準備昨日下午出城迎敵，結果他按奸細們的情報部署後，整個下午風平浪靜。直到晚上，他一心忙著栽贓陷害路子卿，突然被告知夏軍夜襲。

種種跡象表明，餘染兒變聰明瞭。可他又不相信，不過月餘的時間，一個人真的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嗎？

今天，他打算再賭最後一把。

糧草被燒，大皇子身死，他們必須馬上回京。

今日能攻下雲嶺最好，如果攻不下，他也不能再繼續戀戰。

劉若川想到這裡，閉了閉眼，在心裡默默祈禱後，發出了攻城的命令。

餘染兒立於城樓之上，只看到城下人頭攢動，晉軍如同一片黑色的波浪，向城樓襲來。

她嚇得想要後退，可是顧忌到這麼多夏軍將士都在看著她，她不能做出有損士氣的舉動，又強行穩住了身體。

她用手緊緊攥住自己的盔甲，方才大喝一聲：“射炮！”

喊完這聲之後，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用盡了。

太累了，眼前一片模糊。

她覺得自己都要站不穩了。

自己一個學渣，好好學習難道不好嗎？非要被系統要挾過來守城，自己又不是守城的料。

自己看到這麼多人，密集恐懼症都犯了幾千回了，結果還得強忍著發號施令。

但是，餘染兒這時顯然忘記了系統的叮囑。

餘染兒只聽到耳畔一陣陣巨大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