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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府:夫妻齊心爭撫養權(激辯,很精彩)

政治生涯。

寧敏一下懵了,是嗎?。

她又把平板給抓了過來,查了查這條細則。

結果,還真有。

她的臉一下,黑了。

也是,阮一瑕根本就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怎麼可能做落人口舌的蠢事。

“寧小姐,我們給過你機會的。既然你選擇了別人,這樣一個結果,你應該想得到。霍家不可能讓子孫流落在外頭。當然,我們也不會否定你是晚晚親生母親這樣一個事實。以後,你可以時不時的來探望晚晚,但從今往後,你只有探視權……”

一團怒火,在胸膛裡頭躥著。可寧敏卻沒有辦法加以反駁,急的額頭上都要冒汗了。

“其實這樣對於寧小姐來說只會是好事。

“帶著一個小小拖油瓶去佟家,你讓世人怎麼看小佟?

“你又想讓晚晚承受別人怎樣的眼光?

“留在霍家,她會是尊貴的第一千金……

“出了霍家大門,她的身份有多見不得人,你自己知道。

“帶去佟家,只會給小佟抹黑,也只能讓晚晚從小生活在陰影當中。

“這種做法是不理性的,甚至於還是有點愚蠢的……”

老太太耐著性子,語重心長的勸著:

“還有一點,寧小姐,你和你丈夫,還年輕,會擁有自己的孩子,等那些孩子,一個一個呱呱墜地,請問你還有多少精力來照看晚晚?疏忽是再所難免的。我覺得,如今這樣一個結果,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抱歉,老夫人,不管你再怎麼巧舌如簧,這件事我都不答應!絕不答應!”

寧敏冷冷的叫著:

“晚晚是我懷胎十月,歷經生死好不容易才生下來,這幾年,我花了多少心血在晚晚身上,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蠻不講理的把孩子搶了去?霍啟航呢,我要見霍啟航。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要和他對話……”

語氣有點兇,有點狠,那感覺好像是要跑去和人打鬥分勝負似的,很衝。

老太太頓時收起笑意,臉色跟著板了一下,露出了一點不高興的神情,眼鏡架上的銀色流蘇在跳躍著。

“寧小姐,你還想怎麼折磨我家啟航到什麼時候?”

這話,多了幾分呵斥,女政治談判的口吻表露無疑:

“七年前跟他好的是你,七年之後,把他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你。

“這回子更離譜,為了你,他把自己的腎都鬧沒了,把競選機全給整丟了,還差點送了性命……

“他是一個從小被當作國家領導人來培養的男人,平常時候,只有別人來牽就他,他什麼時候這麼去牽就別人過?

“在你身上,他可算是掏心掏肺,用盡心思了的。你要是真愛她,就該回心轉意,安安穩穩的守著他,從此以後和和美美的過你們的小日子,結果你還是選擇了你現在的丈夫,根本就不知道要去愛惜他。

“當然,關於這點,我們沒辦法指責,畢竟當初,我們也有做錯的地方。如今,你沒了當年那份感情,視曾經的愛人若草疥,隨意糟踏,也只能嘆一聲天意弄人。

“現在,他留不住你這個人,想把孩子留下,那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怎麼,難不成,到現在這個份兒上,你還想用以前的情份,想讓他把自己的女兒也一併割捨了嗎?

“我說,寧小姐,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一些。

“你能不能將心比心一下。看在小航待你不薄的份上,別再揪著這件事瞎鬧騰了?

“有意思嗎?

“我們霍家沒有搶,只是把孩子認回,霍家的孩子理應生活在霍家。”

一句一句,總是佔足理字。

阮一瑕就是這樣的人

,能把黑的辯成白的,死的辯成活的,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專門往人的死穴上戳——這女人,年輕時候,是談判專家,溫婉只是她的偽裝。

寧敏語塞了一下,但很快,她冷一笑,譏諷了一句:

“那霍部長在外頭有那麼多的兒子女兒,你們怎麼不去認,卻跑來搶我女兒……總之,我不會答應的……”

關於霍長安在外頭生了一堆私生子的事,於霍家而言,那無疑是一件抹不開臉的醜聞,是禁忌。

可老太太的反應很平靜:

“只有霍家的血統,霍家才會認。霍家不認的那些,從來就不是霍家所出。”

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