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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居,電話傳訴相思情;關照,她有了私人保鏢

臊,笑罵:“沒一點正經的!”

“我很正經。你這麼罵人,是不是代表你往不正經的地兒去想了……”

寧敏無語:“……”

他笑,又說了幾句情話,逗的她臉紅耳熱,然後,轉了話題:

“晚上,我去陪爸和爺爺喝酒了……”

“哦……”

“他們想你呢!等忙完了這一陣,我們去住幾天?”

“好!”

就不知道他能忙到什麼時候。

這一次北上,他倒沒要求她一起過去。

她也不打算跟去,一,她得在這裡照看生病的晚晚,這邊有醫生天天跟進,二,她和謹之在瓊城同進同出的話,要是被記者拍到了她,止不定又會鬧出什麼事來。現在這種情況是以不動制萬動,靜觀其變。

“大選的事,覺得有幾成把握?”

她問,往起居室繞了過去,這倆孩子太鬧,害她都聽不清楚聲音了。

“沒法預算。全民大選,議員投票,誰能知道結果如何?”

東艾國的大選,是全民每人發一個選票器,以每個人的指紋來直接投票。最後得票數乘以百分之五十,得到全民選票數;然後是議員投票,得出票數乘以百分之五十,再乘以一定的倍數,兩個票數相加,得出一個比較公正的投票結果。這資料,想要做假很難。所以要靠拉票。

“盡力就好!”

她說。

現在,她還真沒想過要是男人選上會是怎樣一個後續發展。總覺得他想當選難。

再有,他也沒有往那個方向賣力的去爭取,這段日子,他只顧著跟她閒居在家風花雪月,外加茶米鹽油了。一副順其自然的樣子。她也沒抱多大希望。

兩個人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道了晚安。

彼時,佟庭烽掛下電話,站在古云閣別墅的書房裡,沉思不知多久。

十點,房門準時響起,他道了一聲“請進”,門開,陳祟走了進來,一慣長穿的灰色西服,挺刮整潔,將這個助理的幹練表現了出來。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有本事的人。

“BOSS,您找我?”

“嗯,過來,坐!”

佟庭烽示意一下面前的位置。

陳祟坐了下去,覺得今天的佟少神情有點奇怪,平常下了班,沒什麼特別的事,絕不會再召見。他想了想,今天好像也沒有很特別的事發生啊……

“喝什麼,咖啡,還是茶?”

佟庭烽。

陳祟又一怔,這是打算長談嗎?

“不用!”

“咖啡吧!我記得你比較喜歡用咖啡來提神……”

他給煮了一杯,自己則沏了一泡清茶。

兩個人坐好,面對面。

氣氛顯得有點微妙。

陳祟想了想,老闆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正經八百的坐著請喝他咖啡過,這太反常,接下去大約要面對怎樣的談話,他潛意識中已感受到了。這不是一個可以唬弄的主。

“跟我幾年了?”

佟庭烽淡淡笑著,問的有點不著邊際。

陳祟想了想:“七年了!”

“哦,七年了!”

他點點頭,嘆了一聲:“唉,居然這麼久了!你今年都三十好幾了吧?”

“三十三了……”

“比我大兩歲!”

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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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陳祟一摸下巴,笑了一下:“看到你兒女成雙,我一下就覺得:陳祟,你老了……”

佟庭烽也一笑,左右打量,這個手下,可一點也不顯老,精神著呢!

“哪顯老的!風雲正盛呢!不過,有機會,是該娶個老婆了……有個女人管著,那算是家。要不然,孤家寡人的,賺了錢也沒處花!”

“找不到合適的!”

陳祟聳肩:“又或是緣份沒到!”

兩個人隨意扯著,陳祟覺得這些都不是老闆想說的重點。他喝了兩口咖啡,放下,琢磨了一下:

“謹之,這麼晚找我來,想必不是想勸我找物件這麼簡單吧!”

這一次,他沒有稱呼他為老闆,而直接喚字,平常時候,他偶爾也這麼叫。佟庭烽讓他這麼叫的。說私底下,不必那麼禮節重。他們的關係,即是上下屬關係,也是朋友。

“嗯,我正想說!”

佟庭烽點了一支菸,吐出一團之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