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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劃清界限,反倒答應了求婚:這個男人太狡猾 (要看)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

寧敏很仔細的給他處理傷口,小心翼翼的梘。

開著窗,有風吹進來,那束著長髮的牛筋脫落,髮絲觸在他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癢癢的感覺蟹。

他倚的懶懶的,恣意的享用著這樣一種溫馨和寧靜……

“好了!”

她抬頭,看到男人正溫溫端祥著自己,唇彎著,眼神,溫柔的能溺死人。

“你在偷著樂?”

怎麼就偷了呢?

“沒,我是光明正大的樂……”

他微笑,接過了她手上的藥~膏~藥水:

“現在換我幫你下置一下傷口。這叫禮尚往來……”

“我沒事了!”

“坐好!”

他不容她拒絕,拉她坐下,有模有樣的替她敷起藥來。

她傷的並不嚴重。好的已經有七八成。

寧敏怔怔看著,感受著肌膚上那涼涼的藥水抹過的滋味,燈光下,他的模樣俊的有點不像話——側臉猶其的好看。不是那種小白臉型的俊,俊的很有氣勢,很man的俊。

男人認真的一面,最男人,這是誰說的?

這一刻的他,透著一股魔力,令她著迷,移不開眼。

這是怎樣一種情緒啊?

明明不愛,卻被吸引?

明明想保持距離,卻被糾纏不清。

“你媽的事,解決了嗎?”

她輕輕問,覺得應該打破這樣一種氣氛,顯得太過於親密。

“嗯!有了那影片就好辦……”

“崔贊有什麼反應?”

“接受總得有一個過程!”

“你媽呢?”

“還算平靜!”

她沉默了一下,設身處地的想了想,不由輕輕道:“一個女人遭遇了這樣的事之後,她的反應也算是淡定的……”

“媽一直是個不凡的女人!”

這是佟庭烽對於母親的高度肯定。

寧敏想,知母若莫子,這評價,很忠肯。

“可惜佟耀樺先生沒有那福氣相伴到老……”

她覺得很這真是一件讓人覺得遺憾的事。

佟庭烽一邊擰上藥栓蓋,一邊點頭:

“嗯,原來是一對神仙眷侶的。是常歡的執念害了他們三個人。”

這話令寧敏怔了一怔,想到了之前影片中常歡說過的某一句話,脫口便問:

“二十年前,你舅舅是因為知道了佟讚的下落,這才去的崦市?”

“嗯。”

“那些人就是在路上,派人狙擊了你舅舅。”

“嗯!”

“也就是說,常歡那些年失去行蹤,全是佟家的仇家在暗中搞的鬼。”

“對,我舅舅,喜歡上了一顆棋子。最後還因為這顆棋子,死的悽慘!”

佟庭烽心頭很是感慨。

寧敏聽著沉默了一下,才道:

“與常歡而言,也許只是想挽回屬於她的愛情。佟耀樺先生年輕時很英俊神氣。一個女人得如此男人傾心相待,就算最初是有目的接近,最終難免會深愛上。”

“她的確是被人利用了。曾經用手段把舅舅迷的暈頭轉向,舅舅差點就娶了她。後來,無意之間知道了真相,這才娶了舅母。之後,常歡追悔莫及,想要挽留住這個男人時,可惜男人已對她失去信心。她不甘心,這才走了歧路,而這一走,是錯到了底,把好好一個巴城名少害的死不睦目……哎,不提這事了。”

太心疼,太煞風景。

佟庭烽整理好藥箱,几上一擱,往沙發椅上一靠,很自然就扶住了她的肩,岔開話題,另外說了一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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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給你帶一句話。臨走的時候,我電話告知媽時,媽讓我帶的……”

“什麼話?”

他的手臂這麼霸著,令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有點不自在的拉開距離轉頭瞅著。

“謝謝你!”

寧敏一怔。

她懂的,何菊華這是在謝她那次和她調換人質的意思。

也許何菊華曾說過或是做過一些傷害韓婧的事,可本質上,她並不是一個壞女人。那些反應,只是她特定的身份,在一種特定的時間內以及場合中的必然反應。

其實,她是個挺可愛可敬的女人——影片裡,她面對常歡的挑釁,雖然差點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