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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駕臨巴城,不惜一切但為娶她

,又在晚晚的臉上親了一下:

“晚晚,乖乖睡著,也許明天天一亮,你就可能見到媽媽了……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

邊上董醫師微微在笑。

她是看這孩子長大的,從小那麼冷漠的一個人,原來也有這麼熱情的時候,若不是愛烏及烏,霍少又豈會在百忙之中抽空來關心這個小姑娘的身體狀況。

傍晚時分,寧敏起來吃了一點點心,別墅內悄無聲息,都走了,包括佟六福,何菊華,佟蕾,喬琛以及佟庭烽。

季阿姨說:“都回佟園了。不過門口另外有一輛車守在那時在,一直沒離開。也不曉得他們那是什麼意思。”

寧敏想,那大約是郝軍的人。

那個人仔細慣了,什麼事都長了一個心眼,都留有餘步。

她望遠鏡望了一眼,守在門口的那輛車裡的人,叫小弓,郝軍的人,四個月前,她見過的,正是那個叫小弓的,把她熟睡的女兒給抱了去。她想去追,霍攔往了她,靜靜的對她說:

“敏敏,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孩子暫時讓郝軍他們看著,她是你女兒,同時也是我的女兒,他們不會傷害她。你陪我走走……或是陪我去吃晚餐……六年了,你不想我麼嗎?”

九月初一,傍晚,秋高氣爽,天微涼,他和她對峙在彩霞滿天的夕陽下,她發現他依舊英俊高大,六年不見,他身上那種駭人的威懾力似乎越來越強大,卻獨獨對她抹開了那樣一份溫存的柔情。

初戀,最是難忘。

第一次被告白,第一被牽手,第一次被擁抱,第一次被親吻,第一次偷偷摸摸搞地下戀情,第一次有男朋友過情人節,第一次由他親自駕駛旋風一號戰鬥機在湛藍的天空底下一起暢遊;第一次毫不保留的獻出彼此——那麼多的第一次,他們曾一起分享。

她那張純白的感情世界,經他揮毫,而色彩斑斕,那樣一份濃墨重彩愛情,怎麼能輕易忘懷?

離開,那是不可奈何。

六年的分離,她對他思念有加,可到如今,她真的很痛恨,四個月前,怎麼就讓他找到了自己,如果依舊能那樣生活,才是最好的,哪怕思念,至少沒有恨和痛。

而今,她的心,疼的厲害,也恨的厲害。

那種感情的變化,不受思想的約束,那是殘酷現實積累下的必然產物——愛,同時恨著,那麼的複雜。而現在,她更想淡忘。

寧敏沒有走出別墅,而是將自己鎖在房裡,找書看,就這樣靜靜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這是佟庭烽為她創造的寧靜,他把所有人帶走,就是想讓郝軍以為,她已經不在這裡。

唉,曾經那麼熟悉的人,原來有朝一日,也能令她對他退避三尺。

“太太,要喝咖啡麼?我煮的咖啡還不賴。不過先生比較喜歡清茶或是白開水,害我英雄無用武之地。”寧阿姨笑著說。

“有沒有摩卡?”

“有……”

“那就來一杯!”

“好,請稍等。”

其實,她並愛喝咖啡,或是因為受了祖父的影響,打小,她最先受到薰陶的是茶藝。最愛喝的是純淨水。

她總覺得水是最最純萃的東西,不含雜質,可滋養生命,那是萬物不可缺少的東西。而咖啡,味道太過於濃烈,刺激性強,喝了,能讓人粗神亢奮,難以入睡。

但霍啟航愛喝。

那個人最愛喝的是摩卡。

這種咖啡口感特殊,層次多變,慢慢的品嚐,能讓人體驗到的感受從頭到尾都不會重複,變化不斷,越品越如同品飲一杯紅酒。

有人曾經這樣形容:如果說墨西哥咖啡可以被比作

乾白葡萄酒,那麼葉門摩卡就是波爾多葡萄酒。

霍啟航說過,他十六七歲就開始喝咖啡,對咖啡已上癮。因為工作忙碌,精神壓力大,他常拿咖啡來提神,工作期間,喝一杯摩卡,是他唯一的嗜好。那段做了他貼身警衛員的日子裡,研究怎麼煮一杯好喝的咖啡成了她閒暇之餘的唯一可以消磨時光的事。

對於咖啡的適應,皆來自那時。

離開他之後,她幾乎沒有再買過咖啡豆。咖啡一下遠離了她的世界,相依為伴的只有純淨水。

再聞到這個有點熟悉的味道,她發現鼻子酸酸的,心裡堵的慌,想去倒掉,又覺得有點太不尊重人,她只好喝了一口,甘醇中帶著令人陶醉的豐潤餘味,柔和的酸,以及甘味,雜糅的恰到好處。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