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對於尋常人來說,絕對有震撼力,可他不是尋常人,他是佟庭烽。
“有何指教?”
他聲音冰冷,極簡潔的致以一問韌。
今天能接到他的電話,他一點也不意外。下了飛機之後,陳祟就接到了巴城的電話,說昨夜第一少有到訪。
這速度,真是快奮。
還好,昨天,他多長了一個心眼,要不然,還真的會被這個男人的到來,打的措手不及。
下一刻,耳邊傳來了一個極具壓迫力的聲音:
“佟庭烽,你是商人,做好你的生意,才是你的本份,政府部門的派系鬥爭,佟家最好別插手。一旦沾了,站到了不該站的位置上,佟家幾代人創造的商業帝國就能毀於一旦。我不希望,也不願意,有朝一日,你們會成為被查辦的物件!看在我們曾經患難過一場的份上,也看在霍家和佟家是姻親的份上,這是我對你提的忠告。希望你們佟家可以好自為之。逾越本份的事,少沾為妙。”
這秋話,字字力過千鈞,且聲聲透著警告。
霍啟航就是這樣一個人,說話,總是那麼的很力量。
佟庭烽甚至可以想象出這個人在說出這番話時,那副睥睨萬物的冷漠模樣——自開啟始注意霍啟航,這個人臉上的表情就只有一種:冷若冰霜。
這就是權利民世家出來的人啊,自小就被養出這樣一種以聲奪人的氣場:霍啟航,的確是一個不俗的的弄權人。霍家出品,精良無比。比起他那位愛養情~婦,愛和老首相作對的父親來說,他的優秀,世人共睹,也更受人尊敬。雖然,他表面看來是那麼的孤傲難親。
佟庭烽突然想到,要是按輩份講,他該叫人家一聲“堂哥”。
如果當年沒有出那些事的話,他的親生母親,會是霍家的媳婦,不,應該說,母親至今為止,在法律上而言,從來就是霍家人——霍家之所以這麼多年沒動佟家,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霍建國他覺得愧對他們佟家,所以,在商業領域,一再的給佟家開綠燈。
想到這一點,他彎了彎唇,看似笑,實則冷若寒霜。
“謝謝忠告,佟家會很清醒的定位。絕對不會給你任何來查辦佟家的機會。”
站起身,他立於落地窗前,放眼望,明媚的陽光下,一片水泥叢林,鋪於腳下。
這一刻,他忽然感慨:權力真是個好東西,它可以操控一個人的命運,一個家族的興亡,一個財團的生死。難怪有那麼多的人,一生都在為權力而奔波。
“很好,如果你能清醒定位,那就麻煩把寧笙歌交出來,或是,我親自來接,這事,事關國~家機~密,佟庭烽,你最好別惹禍上身!”
霍啟航並不深思他話中的其他意思,語烽陡然一轉,一字一頓的再次嚴正告知。
轉了一個大彎,這才是他打通這個電話的真正目的所在。
“寧笙歌?”
佟庭烽咬著這三個字,令這三字在舌尖饒了一圈,而後低低笑了一個:
“這話,倒是稀奇,獵風組的組長不是已經死在竺國了嗎?霍少怎麼會向我佟家要起人來了?這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佟庭烽,你這是什麼意思?揣著明白,裝糊塗?”
面對他的搪塞,霍啟航沉聲喝斷,且明確指明瞭這樣一個事實:
“被你帶在身邊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太太。你清楚,我這邊也已經徹查明白。這個人,你必須交出來。”
語氣絕對是強硬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接下去,似乎只能敞開天窗說亮話了。
佟庭烽想了想,淡寡的答了下去:
“不錯,我身邊的女人,的確不是韓婧,她也的確姓寧,不過人家叫寧羽,十八年前,她曾有恩於我祖母,是我祖母的小小救命恩人。可不是你所說的什麼寧笙歌。”
霍啟航聽到這樣一個回答,怔了一下,似乎很詫異,好一會兒才說道:
“寧羽就是寧笙歌!”
“是嗎?這我就不清楚了!而且霍少的話說的也太帶政治色彩了些:什麼叫做,我必須把人交出來?這個‘交’字,份量也太重了一些,就好像我佟家專橫跋扈的地頭蛇,在巴城能隻手遮天,可
tang以為所欲為,甚至可以在私下非法囚禁似的。”
佟庭烽語鋒淡淡,挾著隱約可聞的譏諷:
“你的人那麼厲害,難道沒查明白她是心甘情願留在我佟家的嗎?
“最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