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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偽裝,表明身份:對,我是寧笙歌

的長相,從來沒有被批露。

“傷口還疼麼?待會兒再抹點藥膏!”

“還好!”

寧敏低低的答應,一碗粥已經喝完,又添了一點,吃了一口,才問:

“韓淳醒了沒有?”

“還沒!”

昨夜回來之後,陳祟打過電話說來,說韓淳已經找到,但傷的厲害,昏迷,得送醫院。

“放心,不會有事!”

“總歸是因為我他才被打的那麼慘的!關心一下是必須的!”

“但,也是他,你才出了昨天那種事。”

“不能怪他。那些人有備而來,說穿了,我才是禍根。”

她吃完,擦了擦嘴,看到他正靜靜的睇著自己:

“為什麼這麼看我?”

“如果不看你,怎麼研究透你?”

他微微笑說,顯得親切。

她咬了咬唇,眼神繁複起來,清楚,有些事,她必須面對,無法逃避,可是,她要如何和一個陌生人坦露她的遭遇呢?

“佟庭烽……”

叫了一聲,帶著嘆息,卻久久沒有說下去。

“現在,如果我想查你的背景,很容易!”

因為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範圍,憑著他們的本事,一個個都那麼的有來頭,想查,的確容易。

寧敏倒了一杯水來,喝了好幾口,才輕輕反問起來:

“那你為什麼不去查?”

“我在等你主動告知。夫妻之間,就應該互相信任!”

他說,目光堅定。

她忽一笑,語氣卻一徑寡淡:“你好像忘了,我們並不是夫妻!”

“冒牌夫妻也算夫妻。名義上,你現在就是。在你答應給我機會之後,你該試著信我。我說過,我會是你的依傍,無論你發生過什麼,以後,有我。同時,我也想得到你的信任……昨夜,我在想一個問題,也許,我們該去註冊一下,省得你心裡不安!”

這個男人啊,一心想哄她做他妻子,怎麼就這麼不怕惹禍上身。

她閉了閉眼,眼眸,神情一點一點冰冷起來,整張臉肅然起來,一如雪後的隆冬,舉目而望,盡是清清冷冷的冰雪世界,透著寒冬獨有的肅殺和凝重:

“對,我是寧笙歌,D區芮中將麾下特別行動組獵風隊隊長就是我。九月,第一首相出使竺國,被莫氏武裝份子困於長門市,時逢莫氏和元首們談判。莫氏同意放人,但前提是,我東艾國得支援莫氏奪得政權。九月底,莫氏如願拿下反對派。坐穩總統之位,準備放人。莫家長子莫臣之突然違約,無奈之下,我等只好奉命帶著獵風組配合獵鷹組前往營救。中途,莫臣之以首相之命要脅,留下獵風組七條人命作為交換的籌碼。之後,首相被安全接回,而獵風組,除卻我……”

她吸了一口氣,聲音顫了一下,睇著天花板上那漂亮的水晶吊燈,久久才吐出一句:“還有一個女隊員,皆為國捐軀。一個個死的悽慘。

一雙手,牢牢的捏著那透明的水晶玻璃杯,她在壓抑心頭的悲痛,令聲音顯得飄飄忽忽,一頓之後,繼而又道:

“31日晚上劫持我的人,是我兒時的啟蒙老師李享,以及他的搭檔戴歷。他們奉命來擊狙殺我。可李叔叔沒有完成任務,在廢倉的時候,被人一槍嘣了。戴力則被人擊斃在車子裡。昨天,韓家母子三人把我引到陵園,主要是因為有人下了套,讓韓淳鑽進了一個陷井,有人想利用韓家人來見我!”

“是誰?”

佟庭烽低低插了一句。

寧敏卻沒有回答,目光直直的看著他說:

“我只知道一件事

,國會里有人和莫家勾結,和莫臣之竄通一氣,想將我殺之後快,以洩六年前我獵風組擊斃他們三十一名劫匪之仇。這一次不成功,還有下一次。下一次不成,肯定還會有下下一次。

“佟庭烽,這下,你看清楚了吧,我留下,對於你們佟家會生出怎麼一個嚴重的後果。

“我是不祥之人。正當黴運高照,誰和我一船,誰就會翻船。”

佟庭烽挑了挑眉,而問:“所以呢……”

“所以,你還是別和我這樣的人扯上關係。”

“你希望我怎麼做?”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把我交出去,聯絡D區芮中將,你就能把我這個燙手山芋扔掉,日後我是生是死,你都不用管,這樣一來,佟庭烽,你可以安安穩穩的另外娶老婆,而不必擔心捲入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