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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愛:我不以婚姻約束你 (好看)

世人,有目共堵。

而她,是如此的平凡,卻莫名的,機緣巧合的就和這兩個男人扯上了這樣一種千絲萬縷的關係。

“霍部長,阿寧現在是我太太……”

當著所有人的面,佟庭烽指出這樣一個事實。

“我知道!”

霍長安點頭,看到兒子的目光沉了沉,一頓後,他以強調的語氣說道:

“可同時,他為我們霍家生了一位千金!她本該成為我們霍家的媳婦。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佟六福聽著,忽然就站了起來,用柺杖一敲地面,冷笑一聲:

“什麼叫應該。霍部長,這世上有太多應該的事,可結果呢,應該的事,成為了最最不應該的存在。老骨頭我只知道一件事:寧笙歌現在是我佟家的長孫媳婦,其他事,少跟我扯淡……”

老爺子語氣很不善。

基於人家是長輩,霍長安忍耐著,用一種嚴肅的語調,辯說道:

“這可不是什麼扯淡,而是當前叄個孩子所面臨的一個大矛盾。這個矛盾,本來不該提到檯面上來討論,但如果不討論,如果處置不妥當,就會給霍佟兩家帶來風波不斷。我今天扔下一切繁冗事物,跑來這裡,並不僅僅想要調查暗殺事件,也是想將這個矛盾用一種合理的方式將其處理了。

“佟老,當一個問題出現,我們就得用一個正確而有效的方法對其加以解決,而不是放任它惡化……這話,是您當年勸我的。我一直覺的很有道理。我們都是成年人,都應該心懷理性,而不是走極端……不論是外交關係,還是鄰里關係,或是親人關係,以和為貴,是上策。撕破臉皮,這是下策,會激化恩怨,並不可取……

“無論是佟家,還是霍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作為長輩,沒有人想看到不應該發生的事,添了別人嘴裡一個討論的話題。佟老,您說,對吧?”

上位者的言詞,官腔十足,不過,話裡的恭敬,還是聽得出來的,可見,這位也的的確確懷著誠意想來解決紛爭的。

“啪!”

佟漾將手上的手機拍在了桌面,抱胸扯嘴一笑,眼神涼嗖嗖的:

“霍部長,說白了,您拿著納稅人的錢,乘著專機,跑來澳洲,無非就是替你兒子來搶老婆的對吧……你再怎麼繞著彎兒說,都是這個目的……哎,你是不是覺得你兒子替我家甥媳婦擋了這麼一顆子彈,我甥媳婦就該踹了我家甥兒,然後重新投入你兒子懷裡,那才是正理兒了是不是?”

霍長安把目光投到這個女人身上,基於三十年前的事,這個女人對他懷恨到如今,他清楚,話裡若不帶刺,那反而奇怪了。

他耐著性子接下了話:

“這話,是佟小姐說的,可不是霍某人說的。”

“你是沒這麼說,可你心裡是這麼想著的。”

佟漾冷冷揭穿:

“大老遠的,你把我們全都招過來,還把我們佟家的親家公親家母親家爺爺全都捎帶過來,為的是什麼,明擺著的事——你們不就是想破壞我甥兒甥媳婦的婚事麼!

“我告訴你,今天霍啟航中彈,不是我咒他,全是他咎由自取。他要是好好的待在瓊城辦他的正事,他能倒這份黴氣嗎?

“不能吧……

“他要不來,我家甥兒甥媳婦現在也不至於滯留在澳洲,我們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裡。而是該待在我們家的佟園,和和美美的親家討論婚禮該辦在哪裡?該給多少禮金?該定在什麼時候……這一切是誰給破壞掉的……”

“等一下……”

霍夫人越聽越不是滋味,聲音不高不低的打斷插話:

“佟小姐,

您這護短是不是也護的太厲害了?”

“我怎麼護短了?”

轉頭看向季如夕的佟漾,眼神越發的嫌惡冰寒。

“難道不是嗎?小寧早在六年前就是我家啟航的人,還給我霍家生了一個女兒。”

這句話,絕對有份量,拿來堵人口舌,絕對有殺傷力。

霍夫人見佟漾咬了咬下唇,沒有接話,就不緊不慢往下接著說了下去:

“我家啟航長情,對小寧是動了真心的,一上心,就唸念不忘六年。他跟我們提過的,這輩子就打定主意唯小寧不娶了,也跟我們兩位長輩透過氣了。

“四個月前,他總算是把人給找了回來。還把晚晚也接進了首相府,就等小寧的調辭報告生效,回了國,就能著手辦這件婚事。

“可惜,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