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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暴怒:千里之外,他看到她被活擒

當噩耗傳來,他如何能跟一個極度思念母親的孩子訴說這樣一個沉痛的事故?

他沒辦法做這種殘忍的事,所以,只能瞞著,一天一天拖著,一次又一次的哄著晚晚:

“媽媽工作太忙,沒來得及及時趕回來。再等等,很快你就能收到一份異樣的驚喜……媽媽會噌的出現在你面前……”

2011年12月31號,他聽到了她的聲音,但不能確定她的生死;之後,大雪漫天,冰天雪地,有史以來最強的暴風雪侵襲整個東艾國,一切遠端交通工具皆停止了運作。不少地方還出現了停電停水的情況。

惡劣的天氣,將他們困住,寸步難行——這一困就是六天。

這六天,對於霍啟航來說,那簡直是度日如年,可天公不作美,他沒辦法與天抗掙,只能乾著急。

之後,郝軍乘了直升機去了巴城,抵達那邊沒多久,他打來電話向他彙報:

“廢倉已經被全部拆平掩埋,前往廢倉附近的幾個路口的監控都有遭到人為破壞的痕跡。作案人員,對地形之熟悉,手法之專業,極為少見,再加上廢倉那邊又地處偏僻,四周的原住居民都已遷離,是一處荒廢無人的地方。具體想知道那邊發生過什麼,恐怕還得細細檢視那些被掩埋的廢渣有沒有我們想要的線索。據到這裡來拆卸的工程隊裡的人說,他們來這裡時,這裡已經燒了個精光,除了好像有人為潑過油的痕跡,其他沒什麼異樣。因為沒發現有人員傷亡。而這裡的地產商為了省麻煩,沒有報警,就把這裡給拆了。現場線索已經被破壞殆盡。”

也就是說,寧敏的下落,再次成了迷團,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郝軍在那邊一查數天,毫無進展;而他只能一日復一日在晚晚面前瞞著這個訊息。

那孩子雖然很聽話,可總歸是孩子,想念母親想念的緊了,難免會鬧脾氣。現在,他回到家,都不曉得要如何去面對她的詢問了!

霍啟航猶豫了一下,正考慮要不要去見見寧傾晚,另一個助理楊開走了進來:

“霍少,有您的影片電話。在主會議室。”

現在是下班時間,誰還會在這個時候聯絡他?

能讓楊開第一時間來彙報的,來電之人,必身份不凡。

“誰打來的?”

“竺國莫臣之!”

霍啟航的眉頭立刻就大皺,打住步子,出主屋,往主會議室而去。

巨大影片已被開啟,那張令霍啟航深痛惡絕的臉孔印進他的視線。

那人,在看到他的到來,揮手致意了一下:

“嗨,小霍,很久不見!”

他穿著一件白襯衣,笑白了牙,那牙齒上的白光令他的笑,倍顯陰森。

“莫臣之,你想幹嘛?”

霍啟航面無表情的問

“我能幹

嘛?問個好唄……拜你所賜,我如今身在一座設施完備的牢裡吃牢飯。”

莫臣之聳了聳肩。

“莫大少的能耐真是不得了,在牢裡,還能通電話!”

“我的能耐可不止一點點……”

他笑的有點得意,陰險狡詐。

霍啟航坐在那裡瞅著,等著他說明意圖:

“有屁快放!”

“嘖,幹嘛這麼冷冰冰的,我冒著天大的風險和你通話,是想通知你,你的心上人,如今又落到我手上了。”

他呵呵笑的歡,手上玩著兩鐵球,緩緩的轉著,眉開而眼笑,語氣堅若磐石:

“這一次,她別想再跑掉。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她?

“是把當槍靶子來使一使,還是肢解了給你寄過去,然後,你把她一塊一塊縫起來,那你就又能得到了她是不是?

“哎,我聽說你一直在找她,怎麼樣,這種生離死別的滋味好受嗎?

“嘖,幹嘛一臉不信的樣子?你以為我在說謊嗎?

“要不要給你看一張影象,以顯示我所言非虛……

“來來來,讓咱們的小霍瞅瞅人家心上人如今落魄到怎麼一個情況了……”

螢幕上陡然一變,一個畫面清晰落到了霍啟航的眼裡:

一根索鏈,吊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懸於半空,輪廓是那麼的令人覺得熟悉。

他急忙拉近距離,仔細一辨,明確了一件事:所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令他思念成狂的女人:寧敏。

“莫臣之,對一個女人下手,你他媽不覺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