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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陵,一個例出交換的條件,一個爆出驚天秘密

被人如此威脅過?

“這三件事,並不難辦到!”

佟庭烽面無改色,在爺爺想怒斥之前,靜靜的接上話,這令爺爺極度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叫了一聲:

“佟謹之,你這是在胡鬧!”

是不是胡鬧,佟庭烽心裡清楚,他沒有理會祖父的喝斥,不疾不慢,繼續往下說:

“但在執行這三件事之前,我得和你說說案情。佟贊,你是關心則亂,當局者迷,你沒看出來嗎?這是有人栽贓嫁禍……我媽,何菊華女士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崔贊根本就聽不進去關於案情的任何辯護,立刻怒聲喝斷:

“閉嘴,她要是不心狠手辣,怎麼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媽從二樓推了下去?

“如果你們母子倆有那麼一絲良知,就不至於在六年之前,做出那種誰禽獸不同的事來:你,在明知韓婧是我的女人的,卻還是強了她;你媽,在明知我是爸的兒子之後,不但沒有將這件錯誤的事糾正過來,而是變本加厲,將我們母子放逐國外,對我們進行監控。請問,你們的人性呢……

“這一次,她越發的得寸進尺,居然謀害起我媽的性命。

“佟庭烽,我倒要好好問你一下了,我們母子倆,到底怎麼就讓你們如此不待見了?要被你們如此一而再的擺佈,要被你們害的家破人亡,勞燕分飛,一生好過盡數被毀……”

最後一吼,他挾著翻天的怒恨。

打小,他的日子就過的辛苦,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他唯一的盼望是可以陪母親過一陣子平靜而富足的日子,可沒想,這些夢想,被他們賤踏,踩在腳底下,終日被欺壓。

面對這樣一個境遇,他有太多的不滿,太多的憤懣。

佟庭烽沉默了一下。

每個人,都有這樣一種主觀性,沒有鐵一般的證據,誰會認為自己曾經的生活,那被自己引為幸福的人生,是一場刻意而為的戲。

三十年時間,太過於漫長,很多概念,從年幼時被灌輸,而在人的大腦裡形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那個思想最終會造就“家”這樣一個概念。

一旦有了這個概念,身為家中一份子的(她)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去悍衛它。

一旦家遭到破壞,就會生出恨,而這種恨,會生出強大的衝擊力量,令人失去理智。當事人就會被複仇之念矇蔽掉辨別能力。

佟庭烽清楚,現在的崔贊就處於這樣一種極度的情緒當中。

這些道理,寧敏也懂,她見他這麼的冥頑不靈,不由得沉聲問了起來:

“那你有沒有想過,那天晚上,何菊華和佟庭烽,為什麼會突然造訪你家的?

“憑著何菊華的驕傲和身份,你覺得了她會平白無故跑上門來鬧事麼?

“在你給別人定罪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其中有無其他原因存在?

“崔贊,你必須面對這樣一個事實:那瓶藥,是這個月生產的,但你媽一下子把一整瓶藥全用完了,請你想一想,她為什麼要在我的湯裡放下那麼重的藥量?

“也許我這麼說,你會覺得我這是在撒謊,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沒撒。而且,我有讓梅灣醫院的其他醫生查驗過,那湯裡的的藥量嚴重超標到可以令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

“結合這個實際情況,崔贊,麻煩請你再仔細的考慮一下,我有沒有在自己的湯裡下藥來害自己的必要?

“還是你覺得梅灣醫

院的醫檢報告可以作假?”

她用溫和而有力的嗓音,循循善誘,希望他可以透過現像看到本質,而不是被三十年的親情所劫持,盲目的看不到事件的真相,把自己心中的認定理所當然的判斷成為真相。

這些,也正是佟庭烽想闡述的內容,他靜靜睇了她一眼,她的分析能力,正是他喜歡之極的一種特質——這個女人啊,現在,他是越看越愛。

在她話音落下之後,他極有默契的接上了他的辯護之辭:

“婧婧說的很對,除此之外,佟贊,你也應該想一想,世上會不會有那麼蠢的人?

“一大早跑去醫院作案?

“如果咱爸還在世上,兩個女人爭來奪去倒也說得過去。

“現在的情況是,爸已經沒了二十年,而且媽已經另有談婚論嫁的物件。

“六年前,初初聽說爸在外有私生子的時候,她的確很憤怒,哪怕到現在,對這件事,她依舊難以釋懷。可她不會用這種犯罪的行為,來發洩心頭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