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還找了一個熟人,拿來何菊華和常歡的毛髮,和自己再次做了DNA鑑定。
今天早上,他已拿到結果:和常歡的鑑定是,非母子關係;而和何菊華的鑑定是:母子關係。
面對這樣一個情況,他已然無話可說。
現在呢,又有一連串的異變向他襲來:
韓婧死了——他牽掛了六年的女人,在他回國後,死在了空難。
韓婧生的兒子是他的——這令他震驚,才勉強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卻又被告知,兒子被人調包,早在出生之初,就已弄丟,查無下落……
但現在,他突然又在懷疑:佟庭烽吐露出來的一個個具有爆炸性質的訊息,當真是真實嗎?
“佟庭烽,這一切,應該只是你的猜測吧!”
崔贊思緒是徹底混亂的,他想了很久才沉沉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媽曾醒來過?還發生過口角?最後又如何證明何菊華沒有親手掐死我媽?而是有人在暗中嫁禍?如果你說這全是何菊華跟你說的,這片面之辭,你讓我怎麼信服?”
這些的確是何菊華說的。
這也正是她最最糾結的地方。
她去過重症監護室,有和常歡吵過嘴,也曾掐過她……這期間,她的意識有過一段時間的空白,等恢復意識時,她看到自己的雙手牢牢的掐著常歡的脖子,那個女人已經氣絕身亡。
而這時,出去交住院費的崔贊回來了,見狀,將她甩到了地上,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倉皇而逃……
這整個過程,沒有人看到。
她沒有人證來證明她的清白。
“有!我能給你看一段影片來證明這一切!”
佟庭烽落下一句話,令何菊華一怔:哪來的影片?
“阿琛,阿寧的包呢?”
佟庭烽目光直直的看向喬琛:
“在這!”
喬琛將一直置於邊上的小包扔了過去。之前佟庭烽有打電話給他,問有沒有把她的包帶來。如果沒有帶,就回去拿一下。他說帶了,就不知這個包裡有什麼文章。
“謝謝!”
佟庭烽接過,拉開小包,從裡面掏出了手機,還有一格電,但,足夠支援將整個過程放完。
他調到了那種特定的格式,開啟會客廳內的電視牆,指尖一劃,將手機上的資料傳送到了大屏之上,螢幕上立即出現了重症監護室的畫面。
他回頭掃視了一圈,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畫面上,說:
“有一件事,我想我該說明一下,在常歡被送進重症監護室那一刻,阿寧因為一時心血來潮,將一枚微型監測器按在了室內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和手機聯接到了一起。因此才有了這樣一段影片。之前,這隻手機落在喬琛那邊,所以我和阿寧都還沒有看過監護室內曾發生過什麼。但我可以肯定,在這被監控的幾十個小時之內,所有人的行為都有被拍攝到。真相如何,只要我們一看始末,就能大白於天下,現在,我就把時間調節到事發當日八點四十五分……”
他在手機上調動時間,大屏上畫面在飛快的移動,當時間被定格,畫面上出現了何菊華,她頭髮高盤,靜靜的站在病床前,面色陰冷,沉寂,無悲無喜。病床上,常歡套著呼吸器正沉睡。
五分鐘後,沉睡的常歡醒了過來,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盯著面前的人,好半天,神志似乎是恢復了,因為她的唇微微彎了起來,帶著某種挑釁——對,那目光絕對是充滿挑釁的。
何菊華看在眼裡,冷冷質問:
“常歡,你的苦肉計,演的倒真是逼真。”
常歡喘了一口氣,忽然,她掙扎著把氧氣罩給扯開,開口說話,聲音很虛弱:
“苦肉計?所有
人都有看到,是你把我推下來的。”
“你這麼冤枉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常歡蒼白著臉色,扯出一抹難看的笑,笑的猙獰而醜陋:
“抱歉,我不想告訴你!”
“我也不稀罕!”
何菊華冷冷道了一聲,轉身要離開。
忽然,常歡翹了翹頭,低低叫住了她:
“那你稀不稀罕我和耀樺那些親密照。何菊華,我打算爆光出來,連同這一次你推我下樓的事一併交給狗仔隊。我要看看,到時你還如何維護你那高貴良善的形象。嗯,還有小讚的出生證明。這些東西一旦公佈於眾,就會向公眾表明這麼一件事:我才是耀樺的愛人;而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