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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的猜測,令她心亂如麻

下一刻,她下了床,面無表情的站定到了常歡面前,而無視邊上所有人,眼底只有這張看似溫柔嫻雅的女人,睇過去的眼神直勾勾而深長,似恨不得將其就此看透了去。

常歡,這個站在何菊華面前,不輸任何氣場的女人,眼底有異樣流光轉過,似在驚詫,但很快她收起了所有不該形於外的其他表情,而彎起了一抹溫婉可親的微笑摹:

“婧婧,你睡醒了……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這樣也好,這樣你就可以跟你婆婆他們回去了。只是為了來看我,害他們誤會,回頭,你得好好和他們解釋一下才行……才”

虛偽的人,寧敏見過不少,道貌岸然的人,認得的也不在少數,心機深沉的人,她在那個圈子裡內,也早已見慣不怪,但還從沒見過一個女人,能把善良演繹的如此如火純青,若不是親眼所見,親生經歷,她是絕對沒辦法將這種人,和可怕、陰險、惡毒這樣的字眼聯絡到一起的。

這一刻,她看著想笑,嘖嘖驚歎的繞著她打轉,連連搖頭,語氣是不可思議的:

“嘖,我還以為我是最擅於演戲的,原來,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呀……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就天……”

常歡蹙眉,疑惑:“婧婧,你在說什麼?”

寧敏再度微然一笑,吐出來的話則犀利之極:

“我在說什麼,你聽不懂嗎?我沒根本就沒睡……正確來說,差一點,我就被你藥倒了……還好,我多長了一個心眼,否則,現在這會兒恐怕早著了你的道,睡的堪比死豬……哪能欣賞到上這樣一出別開生面的好戲……從而讓我深刻明白了一件事:人不可貌相。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難知心。果然如此!”

常歡依舊面不改色,顯得無辜,似乎完全聽不懂她的話意,而顯得委屈,且這份委屈含而不露,拿捏的那是恰到好處。

佟庭烽的唇,則不由的彎了彎,眼底有隱隱的激賞之色。

他原就在納悶,這丫頭,那麼了得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輕易就被常歡給收拾利用了?

實在有點沒道理。

原來這根本就是她的將計就計,真是害他好一番心疾如焚,差點就亂了分寸。

這丫頭,唉,果然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這實在合他的脾胃,不錯,真是不錯。

何菊華呢,還在愣神,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個狀況?

這丫頭怎麼突然跳起來,把槍頭指向常歡?

她唱的這是哪一齣?

故弄玄虛?

想洗白自己?

陳祟也呆住,然後想笑:也是也是,堂堂獵風組的組長,又怎麼可能輕易叫人給擺平利用了?

她要是僅有那麼一點能耐,怎麼能從竺國莫臣之的地盤上逃出來?

崔贊發懵:什麼情況?

“婧婧,你……在裝睡?為什麼?”

他攔了過去,實在不喜歡這丫頭用這樣一種像是法官在審判似的面孔來對待他媽,她應該保持一副小媳婦似的乖巧的模樣才對。

寧敏抬頭瞅了瞅替自己母親出頭,什麼都被矇在鼓裡的崔贊,覺得他實在有點可憐——這個他一直愛到骨子裡的母親,可能一直在利用他報復佟家:

“為什麼?這正是我想知道的,常歡,你藉著自己有病,讓你兒子邀我來探望你,藉著喝湯,打算把我藥倒留宿,為的是什麼?

“就是為了激怒你的情敵,將你昔日的情敵引來吧!

“你精心策劃了這樣一個事端,是不是特別想看到你兒子和我在這裡滾床單,然後用這樣一個事實,狠狠的羞辱我婆婆和我先生,以達到你對他們的報復行動,從而得到心理上的平衡?

“對了,謹之,你們來之前可有收到什麼曖昧照片?”

她繞開崔贊,一步一步逼過去,常歡一步一步往後退。

她說一句,常歡的眼神就亂一分,心虛之色深一分,哪怕這個女人隱藏的很好,但,她已經將這個女人徹底看穿。

說到最後,她大聲問了一句,語氣絕對可以說是肯定的。

要是沒有曖昧生香的照片刺激,何菊華怎麼可能冒冒

tang然從佟園開車趕到這裡來?

想要激怒何菊華,衝動的有所行動,那必須得有一定的刺激性。

何菊華聽到這話,眉頭皺眉,無法確定這是在演戲,還是在逆襲。

身後,佟庭烽則很有默契的答應了一聲:“嗯,如你所猜,的確有照片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