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應該是故意貼上去的,乍一看,有點陌生。
“顧惟……你在鬧哪樣?”
“噓……”
顧惟一把將她拎了過去,捂著她的嘴,將人拖進了一排鬱鬱蔥蔥的一人高的矮灌叢後,一邊叫了一句:
“茯苓幫我看著點,別讓人靠近這裡……”
“嗯!”
茯苓點點頭,看到佟蕾已被男人拖著隱沒在灌木叢後。
“放開我……唔……”
阻止聲被堵住。
佟蕾氣怒交加的瞪著這個登徒子,一把將自己抱緊,狠狠就落下一個吻,毫無預兆的吻住了她。
她一驚而怒,竭盡全力的推著他,嘴裡發唔唔唔的聲音,想叫,可舌頭被他纏著,她躲不開,腳下一軟,往後栽,這可恨的男人順勢將她壓倒。
掙扎中,有樹葉,被折斷,紛紛落到她頭上,青翠的枝葉不斷的顫動著。
她騰出了一隻手,去揍他臉孔,被他捉住。她趁機救回了自己的唇。
這時,他的帽子落到了地上,她才看到他額頭上有淤青,很大幾塊。
佟蕾倒吸一口氣,既是因為他那幾塊淤青,也是因為這混蛋輕薄了她,不上得壓著聲音怒叫:
“你發什麼瘋?你要是再敢碰一下,我可要叫了……”
“好啊,你有種就叫……只要你捨得把我再次送進牢裡,只要你樂意讓你的好朋友受到牽連……”
他坐在地上,一副慫恿之態,笑白著牙,一臉的無所畏懼。
佟蕾深吸著氣,磨著牙齒,一時竟不敢叫出聲。
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必須冷靜。
五月天了,午後的風,漸漸帶了熱意,哪怕是在林蔭下,那吹來的風,依舊是暖意融融的——這份
暖,令她覺得熱,薄薄的外套內,竟生出了一層又一層的細汗。
她想,她根本就不該來赴這個約的。
在接到茯苓電話時,她就猜測有可以茯苓是受了顧惟之意在約她,她可以不來,但,那該死的好奇心驅使她跑了過來。
顧惟把帽子撿起,重新戴好,並壓低舌頭,轉頭衝她微微一笑,那眼神似乎在說,我就知道你不敢叫。
佟蕾氣恨恨的咬了咬牙,抹了抹被吻痛的唇,想奪路而去,忽又想到現在他是逃犯的身份,腳下竟像生了根似的,拔不起來,瞪了好半天后,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歪頭睇,眼神一深,咧嘴而笑,而嘆:
“你還是關心我的不是嗎?蕾蕾,你到底想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為了和我鬥氣,嫁給一個你不愛他也不愛你的男人……何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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