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許他還能查得清。可現實就是你哥陷於昏迷,而我則被人接二連三黑了……想要徹查這事,並不容易……”
關於溫柔宴的事,佟蕾略知一二,那時,她生過一場大病,因為車禍,住過一陣院,溫柔宴正是她住院期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下的。
之前,她並不怎麼在意,唯一知道的是那地方藏汙納垢,骯髒的不得了。去的男人,都是一些貪圖美色的淫少。
“天吶,那時,你才幾歲,你……你居然跑去那種地方?”
不知為何,佟蕾突然覺得他很噁心,倏地站起,卻被他抓住了手,無奈的聲音傳了過來:
“男孩子對於這種事總歸比女孩子來的好奇嘛……那會兒被幾個朋友鼓動了,就跑去看了一眼,可沒幹什麼壞事……”
佟蕾還是皺眉,覺得這個和自己同床共枕那麼久的男人,真是太陌生太陌生了。
良久思量之後,她忍著沒走,問:
“說了這麼久,你到底想讓我幫你什麼忙?”
“有件東西,想透過你交給辰況。”
顧惟站起,雙手扶著佟蕾的肩,說道:
“聽著,這件事很重要,現在唯一能救我的途徑只有這樣一個,我希望你可以幫我這一次。要不然,我會含冤莫白。
“蕾蕾,有件事,我必須讓你知道,嵬幫的人,有可能參予了去年的劫機事件。你哥哥,還有你的內侄們遭逢大難,和他們肯定有著脫不了的干係。
“我猜,可能是溫柔宴後臺當中有人投靠了嵬幫,現下,這一系列事件,不僅僅是想毀掉我,也許也是想毀掉佟家,毀掉辰家……
“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吊以輕心。一定得同心協力將它連根拔了……”
啪啪……
她拍開了他兩隻手:
“說歸說,別碰我!”
語氣很嫌惡。
“好好好,我可以不碰你!”
他只得順從的起舉起雙手。
佟蕾退開兩步。
這時,一隻硬碟出現在她面前,顧惟說:
“把這個東西交給辰況!他看了就會明白!”
樹蔭間的斑駁陽光映照在那閃閃發光的硬碟殼上,她眯眼想了想,問:
“裡面是一些什麼東西?”
“有一份機密檔案,需要破譯才能讀取,不過我相信他有那本事!”
他走上前,抓過她的手,將東西給拍到了她手心上。
“拜託了!”
說完伸手,他把帽舌往下壓了壓,轉頭,撥開灌木叢,衝外頭瞧了瞧,只看到周茯苓在那邊很盡職的放著風,他微微一笑,順手把墨鏡給戴上:
“我得走了!你自己小心!有需要的話,我會再聯絡你的……”</
再度,他又深深睇了她一眼,往另一處隱蔽的小路上躥了出去,等走遠,他又揮了揮手。
佟蕾默默看了一眼,低頭瞪起手上那個硬碟,被太陽曬的發燙起來,烙鐵似的。
她真想把它扔了,憑什麼她要幫他?
這麼一個混蛋,活該倒大黴。
揚起手,砰就將它給扔了。
那東西以一個漂亮的弧度落進了遠處的草叢裡,一下消失不見。
這時,她又後悔了,咬了咬唇,恨恨的跑過去,撥開那長得茂盛的草,一寸一寸的找,還好,沒弄丟,找著了。
可是,她真的必須得將這東西給交給辰況嗎?
在不確定這是什麼東西的情況下,把它交給一國副首相,會不會引來一些其他性質的麻煩?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它撿了起來,走回到正路,茯苓已不見。
她左右環顧了一圈,心裡一片凌亂。
口袋裡的手機,就在這當口上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是那個保鏢打的,問她在哪裡。
她說她在和朋友約會,馬上回圖書館。
二
這天晚上,辰況又沒有回家。
佟蕾獨自一人睡在房裡,轉輾難眠,幾番坐起,瞅著抽屜裡那硬碟,思緒起伏,難以平靜。
末了,她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終於還是將它插了上去,好奇裡頭好底裝了什麼。
打不開來!
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格式。
佟蕾見所未見。
她在網上查了一下,才知它屬於特種軍用壓縮包,必須用特定的軟體,才能將它解壓出來,裡面的檔案只有軍方系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