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忍著允許你將她生了下來……”
聽到這裡,她的心,狠狠震動了一下。
是嗎?
是嗎?
她一直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
這怎麼可能?
“二十七歲,小歡喜病死,你卻把葉正宇刺成了重傷……三天三夜,他曾昏迷不醒,你卻沒去看他一下……”
因為那時,她瘋了……
多少年相濡以沫的感情,最後竟化作了仇恨的利劍……那是誰也想不到的事……
“你瘋掉的那幾年,他寸步不離的守著你……那時,你們有過很多恩愛的時光,可後來,你卻點了一把火,把他所有的幸福燒了一個精光……”
不記得了。
瘋掉後做過什麼,她完全沒有記憶了……
小歡喜死後,她的精神世界,徹底崩潰了……
所謂的恩愛時光,無跡可尋,事到如今,她對他,只有恨……
“關琳,你和他有近二十幾年情份,不管他所作所為有沒有犯法,至少,在對待你這件事上,她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可你卻為了那個男人,把他害死了。關琳,我說你絕情絕義,一點也沒說錯……”
杜千德一一細數著她和葉正宇的過去,一件一件舊事,都和他們互相的成長有關。
對的,他們曾經就是如此的親密。
可如今,重新回憶這些,恍若隔世。
“你……怎麼對我們的過去,那麼的熟悉……”
有些事,*,按理說,外人是斷斷不可能知道的。
“因為這個男人很愛很愛你。臨死之前,他錄了一段遺言,那段遺言,回憶的全是你和她過去的種種。也許你該好好聽一聽他對你是怎樣一種感情……“
杜千德說。
“不,我不想知道。他對我是有恩,但我真正愛的是辰況,他對我來說:是另一場災難……”
關琳神思恍惚了一下,看著面前的男人,那些他關愛她的過去,突然被另一個男人的臉孔所覆蓋,於是,她冷靜的總結了一句。
“辰況已經結婚了……”
他將她的頭掰過來,讓她看到佟蕾的存在:
“看,這就是辰況的老婆……”
佟蕾被押扣在三步遠處,當兩個女人的目光彼此對上,她沒有再說話。
“你覺得他會放棄這位名門太太,轉而來娶你嗎?拋開你現在已婚這個身份不說,你還是嵬幫的一份子,你覺得,辰家能接受你這樣一個媳婦嗎?”
杜千德又問。
她接不上話,辰家肯定是看不上她的出身的,那樣的出身,註定會給辰況蒙羞。
在她和佟蕾之間,辰況會選擇誰,她不知道。
良
久後,她穩住了心神,極其冷靜的反問了一句:
“杜千德,現在,葉正宇已經死了,我呢現在落在你手上,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怎麼就那麼廢話?”
“我並不想要你的命。”
“那你想怎樣?”
“我只想和你玩個遊戲!”
他神秘的說:“你要是輸了,跟我回去。從此安份守己的做葉正宇的遺孀。要是你贏了,我成全你和辰況再續舊緣!”
關琳目光一動,安份守己做遺孀?這話裡似另有話呀。
她想了想,問:“怎麼玩法?”
“這個遊戲,需要佟七小姐一起加入……佟七小姐,不知你有沒有興趣玩上一玩?”
一個手下將佟蕾押了過去。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杜千德,以及臉色慘然的關琳,不說話,心裡明白,她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三
一盆冰水,辰況被潑醒,他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佈滿白綾的靈堂裡。
這靈堂設在一個很大的四面都被鐵皮包住門戶的廠房內。
面前三丈遠處,擺著一口冰棺,冰棺前,站著幾個男人,以杜千德為首,半空中離地面五六米處,吊著兩個女人,一個是佟蕾,一個是關琳,雙手雙腿都被捆成粽子。
看到這光景,辰況的精神赫然一凜,猛得從地上翻身而起,捂了捂發疼的脖子,並沒有因為自己身陷在劣勢而失了方寸。冷靜的吸了一口氣後,眯眼問:
“杜千德,你想怎樣?”
“有一個很有意思的遊戲想讓你們三個人一起玩一玩!”
杜千德坐到一張椅子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