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胎懷的太不容易了。”
歐鳶那是連連應和:
“必須好好養起來,一定不能再操勞。我之前就說了,給子循請個特護,蕾蕾也就不必那麼辛苦了,可這孩子就是不樂意。這次,一定得請了,至少兩個,你們倆呀都得被看護起來。”
佟蕾可不答應,一再的表示,她的身體檢查結果很好,除了有稍微一點點妊娠生理性貧血之外,一切指標都正常,不需要這麼緊張。
“晚上我一定得抱著子循睡,要不然,我睡不著!”
這話,真是讓辰況渾身輕飄飄啊……
很滿意的當著兩個母親的面親了老婆一下。
存在感太強了啊!
“瞧瞧瞧,這小子,得瑟成什麼樣了?
歐鳶搖頭失笑。
何菊華跟著抿嘴而笑:夫妻恩愛,這日子才有滋味啊,看著女兒女婿這麼黏,壓在她心頭的那塊大石啊,終於落下了。
三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佟蕾想啊,這胎倒底是怎麼懷上的呀?
怎麼那麼安靜?
她想呀,一定是那一次。
……
那是四月的一天,天開始暖和了,佟蕾穿起了漂亮性感的裙子,長髮飄飄,裙角飛揚,露著雪白的手臂,長長的美腿,有種撩人的風情。
晨跑回來,看到小妻子換了這樣一身裙裝,辰況差點流鼻血。
因為身體緣故,出院後的這幾個月,辰況放下了一切職務,在家心無旁物的休養。
為了不刺激他,佟蕾堅持兩人分房睡。每天,她都會在他睡下之後才會回房歇下。
也就是說,禁慾的日子,他已經足足過了五個月。
現在的他,好的差不多了,連腳上的骨折也已痊癒,可她還是把他當作重傷患者,什麼都要跟他講禁忌,實在叫他有點頭疼。
“蕾蕾,你穿成這樣,幹什麼去呢?”
辰況慢吞吞的走到她面前問,眼睛一個勁兒在她身上吃著冰激淋。
“待會兒我要陪嫂嫂去孤兒院紛發福利品。你呢,好好在家休養。回頭我給你帶好吃的……來,親一下……”
佟蕾笑嘻嘻的勾住他習慣性的討吻。
辰況目光一閃,反咬住不放,一個平平常常的再見吻,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他的手,極為放肆的在她身上撫著,滿帶侵略性。
畢竟是多年夫妻,佟蕾一下感受到了他熱情如火底下那蠢蠢欲動的***。
很久沒有親熱,她也一直壓抑著,被他這麼一撩撥,她的身子跟著顫起來,一種本能的渴望,輕易就被他調動了起來。
“子循……”
她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叫出聲時,那嗓音如絲如媚,完全不像是她自己的。
“嗯!”
“我……我要出門……你……別鬧……”
“還早……”
他吻著她的鎖骨,環著她的腰,拉開了裙子的拉鍊,釋放了她的美麗身段。
她忙捂住裙子,滿面潮紅的搖頭:
“不行!”
“為什麼不行!”
他問。
“
你的身子……”
他咬她耳朵說:“現在,我就向您證明,我的身體到底中不中用?”
起居室的軟榻之上,他將她壓下,和她糾糾纏纏一個上午。
久旱逢甘露啊,他將她吃了一個透,而她則在他手上數次看到火花在滿世界綻放。
直到手機不知疲倦的唱起,她才發現自己竟被他纏的忘了和嫂嫂的約會。
接電話時,嫂嫂質問她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她紅著臉說不了話。
倒是他笑著把電話接了過去,對舅嫂說:“寧敏,你自己去吧!要不另外改個時間,總之,今天,我不放人……”
說完,啪把電話掛了,繼續衝她餓狼撲虎。
四十好幾了他,可那精力啊……怎麼還和以前一樣啊……
佟蕾覺得,孩子肯定是那個時候懷上的,因為之後她隨嫂嫂去辦差離開了有五天,等回來後,他去了部隊視察,走了三天。再後來,他感冒發高燒,吃藥,掛點滴。
等身子好痊的那一天,他強烈要求她搬回房間住。
她禁不起求,回房,和他又開始有了正常的夫妻之事,只是懷孕週期對不上。所以肯定不是之後才懷上的。
而她之所以沒有留心到這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