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晚上有個應酬,必須出席,不能和你一起去共進晚餐了。”
她倒是重重鬆了一口氣,輕輕說:
“那就下次吧!”
辰況緊接著又問:“下午怎麼回事?”
她知道小孔肯定會把這事彙報上去。
他會知道,預料之中的事。
她想了想,說:
“沒事。他發瘋。以後不會再見。最後一次。”
“有沒有吃他虧?”
他關心的問。
“我安好!”
舊情也已被她徹底斬斷。
“那就好!”
辰況沒有細問,那語氣,更多似像長者在關愛晚輩。在確定晚輩無事之後,也就放心了。
對於她私會前夫的事,他沒惱火。
態度是相當寬容的。
這種寬容,透著一種信任,讓她心頭感動而又踏實。
辰況行程很趕,兩個人匆匆說了一會兒話,就掛了。
晚餐在家吃,陪母親說了一會兒。
母親儘可能的不提顧惟,只問拍照拍的如何。
她說沒有拍,去聚會了。
母親又問都聊了一些什麼。
她撿著一些有意思的複述了。
母親聽得撲哧笑。
末了母親撫著她的頭,輕輕說:“辰況好像外頭有人。固定的一個,他身邊的親信都認得那人。好幾年了。之前我問過他,他說已經處理乾淨。”
佟蕾怔怔的,並不意外。
之前他是單身。會有生理上的需要,很正常。
她沒有吃味,也不會吃味。
很平靜的接受了這樣一個情況。
不過,從這樣一種情況,她可以獲得一個很明顯的資訊:男人生理上肯定沒有問題。外頭種種說法都只是謠傳。
晚上,佟蕾睡的晚,看了一部電影——愛情劇,悲劇結尾。
十二點,她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入睡。
關燈後,一個噩夢纏住了她。
她夢到顧惟凶神惡煞的將她撲倒,逼她不許嫁給辰況,想要侵犯她,她驚了亂了,大叫救命。
<p時,身上之人,又突然變成了辰況,摟著她說:“別怕別怕,那人渣被我趕跑了,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她點頭,心安了。
他卻突然吻住了她,一個個吻狂野的落下,還撕裂了她的衣裳。
她顫著聲音求他:
“辰大哥,不要這樣!”
他卻用冷酷的聲音提醒她:
“蕾蕾,這是夫妻義務……”
她想到了同學說的那些話,想到了辰況是大塊頭,急了,怯怯的問:
“妻子的義務能不能不履行啊……我們能不能只做掛名夫妻啊……”
辰況冷笑:“掛名夫妻?你想的真天真!”
他無情的一個挺身,就往她身子裡紮了進去。
像是真的被扎痛了一般,尖叫著,大喘著,她從夢裡驚醒,看到自己好好的睡在房裡,一切全是熟悉的,剛剛她只是在做夢。
佟蕾抹了一把汗,站起拉開窗簾,便有月光折射進來,遠處,景色都安靜,而讓人沉靜。
只是這樣的夜色,她又能享有幾天?
不用多久,她會再度成為別人家裡的一份子,賞著房前陌生的景物,而夫妻同房,共枕而眠,那會是她逃不掉的義務,到時,她該如何面對。
害怕啊!
她扒了扒頭髮,死灰似的心,突然又亂如麻。
男歡女愛,她不是沒嘗過,她和顧惟在這事上很有感覺。可以後,物件變了,那個男人,太陌生,她的心理上根本沒辦法接受和那樣一個男人有那樣一種*上的親密……
三
第二天,佟蕾哪裡也沒去,拿著專業書籍仔細的讀著,不覺時光飛逝。
這中間,只接過辰況的電話,他約她共進晚餐。她沒有理由拒絕。那個男人,是她必須去適應的。
下午,她在房裡看書,看著看著,睡了過去,等她悠悠醒來時,發現身邊有翻書身,定睛一聲,是辰況抓了一本書,正坐邊上看。她身上還蓋著一條薄毯。顯然是他幫忙蓋的。
“怎麼不叫醒我?”
她急忙坐直,理了理髮。
“不急!”
他伸了一個懶腰,一身的閒適,穿得是一件鐵灰色的襯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