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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少:新年第一天,發現秘密,心動不已

車子一路向東行駛,夜,在悄悄的退下,東方漸漸露出魚肚白,有一層紅暈在地平線上一點點亮堂起來,當第一道彩霞照亮灰濛濛的天空,天色陡然一亮,緊接著,萬丈光芒拔地而來,天際的雲嵐霧氣,都被照的明媚而妖嬈。

天藍,雲淨,光芒四射的朝陽,探出了半個紅潤的臉膛,有絲絲縷縷的雲氣在飄蕩,萬物皆被低低縈繞,天地之間,美若仙境。

日出於東方,風景如畫。

昨天大風呼嘯,今朝卻並不見有大雪飄落,世間的風雲,就是如此的不可預測。人事更是如此。

“新年快樂!”

寧敏被眼前的景色驚豔了眼球,只怔怔看著,一夜的風波和驚嚇,似被這美麗粉飾太平,恍惚的,會讓人覺得昨夜是一場夢。

可她清楚,那不是夢,有人死去,而她也差一點永遠的消失。

她有聽到男人用清涼而微帶溫和的聲音說了一句話,等她回味過來時,她彎了彎唇。

嶄新一年的第一縷陽光,她和他一起他共享。

這混亂的新舊交替的一夜,是他改寫了她的人生。

活著,是他帶來的幸運。

她該感到幸慶,快樂。

可,並不快樂。

因為,未來,太迷茫。

但出於禮節,她還是低低的回應了一聲:

“新年快樂。”

嗓音並不興奮,而帶著一種歷盡人世坎坷後的蒼桑。

他感受到了,轉了過頭,深深凝睇,溫溫低喚:

“韓婧!”

“嗯!”

“活著,是生命給予的最大恩賜。我很幸慶,今天,我和你,還活著。”

因為活著,才有未來。

而他的未來,他深信,她,將是一個濃墨重彩的存在,會為他的人生勾勒出一副美麗的畫卷。

他希望她可以走出低迷,用一種火一樣的激情,去擁抱人生,而不是失去信念。

寧敏沒有說話,認真的開著車,時不時睇一眼那迷人眼的晨光,新一年新的開始,就是這麼開始的,她的人生,路在何方?

在瓊城,有這樣一個男人,姓郝,單名軍,今年已經三十一歲,卻依舊未婚。

在京城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郝爺的威名,倒不是因為他的出身如何如何顯赫,也不是因為他又多麼多麼的才大氣粗,正相反,他家境一般,父母都是教授,在瓊城大學微有名望,以書香傳家,曾多次被邀開電視學術講座。

郝軍的父母,一直希望他們這個獨生子,可以繼承他們骨子裡的學究氣質,為人師表,將來做一個桃李滿天下的知名教授,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一輩子,無風無浪的傳承子嗣。可惜天不從人願。

郝軍在大學的時候,認得了自一出生就被尊稱為第一少的霍家長公子霍啟航,從此以後,他走上了一條和父母的希翼完全背道而馳的道路。

在瓊城,誰都知道郝軍是霍少的左膀右臂,他們的交情,自大學時代就開始發展,至今已相攜走過十年。

在公,他們是上下屬關係,在私,他們是可以兩肋插刀、一直肝膽相照的兄弟。

八年前,郝軍曾替霍啟航擋過一顆子彈,為此而臥榻三個月。而七年前,霍啟航被劫機時,他也曾隨行在側,那一次,郝軍差點被劫匪開膛破肚,是霍啟航拼著性命,救下了他。

也正是那一次,霍啟航認得了一個女人,叫:寧笙歌。

正確來說,那是一個女孩子,十九歲,年紀很輕,身手彪悍,槍法精準的能叫人驚歎,她是獵風行動組負責人,一個極富天分的天才少女。

那一次,是這個女孩帶領她的組員,突擊擊斃劫匪,將一干人質,成功轉移,而粉碎了那一場可怕的陰謀。

養好槍傷出院的寧笙歌,第一次出現在霍家,向霍啟航報到時,郝軍就覺得,他家這位爺瞅人家姑娘的眼神有點不同尋常。這個從來冷酷的不知笑為何物的男人,只有在面對寧笙歌時,臉上的線條會浮現幾絲柔軟。

這種柔軟,只有熟悉霍啟航的人,才能感受得到,那是他心情愉悅的表現。

後來,霍少曾在私下對他說:

“我想我戀愛了。那個小女孩,實在讓人不喜歡也難。哎,你覺不覺得,她笑起來,特別的好看。那唇線彎彎、眼睛彎彎的樣子,整個人就像一塊發光體,會把人的魂魄深深的吸引住。”

情人眼裡出西施,不假;寧笙歌有才有貌,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