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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驚魂,他陪她,問:晚晚是誰

的的事,他得仔細琢磨一下,需不需要現在說個明白透徹。

寧敏這一覺睡的很不安。

她夢到有人想要致她於死地。

可他們一直不能如願以償,一次次的痛下殺手,一次次的讓她逃脫。

終於,她把他們給惹怒。

一雙可怕的魔掌伸向了晚晚,他們把她吊在一棵樹下,通知她,三個小時內若不現身瓊城,她將得到一具冰冰冷的屍體。

她急忙搭飛機趕去,結果,還是去晚了,晚晚死了,被吊在一棵綠蔭蔭的大樹下,身上全是子彈孔,血水淋淋。

她慘叫的撲上去,想把可憐的女兒從樹上放下!

另有一顆子彈,從角落裡射過來,穿透了她的胸膛。

她沒有抱住女兒,倒地,眼淚汩汩落下,原來,最終,她還是逃不開這樣一個家破人亡的命運——

“醒醒,婧婧,你在做噩夢!”

她被搖醒,眼底全是淚花。

淚水迷離中,她發現自己正窩在佟庭烽懷裡。

淚水浸溼臉膀,眼底盡是絕望,佟庭烽看著她,這個堅強的姑娘,可以面對劫匪面不改色,可以身在槍林彈雨不慌不亂,可以忍受槍傷不哼一聲,卻因為一個夢,痛哭流泣,淚如雨下。

在堅強的外表之底,她藏著一副柔軟的心腸,卻從不輕易將自己的脆弱示人。

他替她抹眼淚,溫聲道:“看清楚了沒有?別怕,你在做夢!”

她深深的呼吸著,努力平復著那慌亂的心緒,久久的在房內環視,目光在那些不怎麼熟悉的傢俱上流轉,在完全冷靜下來以後,目光落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秀眉,微微蹙起:

“哦,是在做夢,那就好那就好……咦,佟庭烽,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出來找水喝,看到你踢了被子!”

真相其實是這樣的,剛剛他也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帶著她還有麒麒一起在種滿蒼蘭花的園子裡散步,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小麒拿著照相機在捕捉美麗的瞬間。

突然,小傢伙笑咪咪的把她拉到了他面前,說:

“爸爸,我要給你和媽媽拍張照片。爸爸,你從背後抱住媽媽好不好,這樣畫面才顯的漂亮……媽媽,您別害羞。來嘛來嘛……我要拍一張爸爸媽媽恩愛的照片……”

他低笑,上前擁住了這個彆扭的女人。

她臉紅,想掙,他不放,因為有佟麒在面前,她不好和他撕破臉,只好乖乖的窩在他懷裡。

那一刻,他的雙手纏著她的雙手,交織放在身前,她雙頰飛紅對著鏡頭,想笑未笑,而他低頭睇著,欣賞她臉上美麗的紅潮。

幾聲“咔嚓”,佟麒為他們定格住了那一瞬間的美麗。

她假作要看效果,推開了他,看著他們母子摟在一起,挑選哪一張拍的更有味道一些。

他不著痕跡的湊上去,想和他們一起分享這種親密。

一顆子彈飛了過來,砰,打進了女人的腦門,一股滾燙飛濺到他臉上,剛剛還在嫣然而笑的女子,太陽穴上多了一個血洞,她紅潤的臉上那笑容凝止,整個人緩緩的往地上倒下,佟麒尖叫的撲了上去。

他急跨一步搶住,兩個人滾倒在地上,她在他面前抽搐了幾下,瞬間而亡。

他瞪大眼睛看著,十八年前,他沒能救她,十八年後,他依舊救不了她,一種莫大的悲哀湧現在心頭。

懷著一種疼痛,他驚坐起來,才知道這是夢。一抹額頭,全是汗,心頭的驚悸,令他粗喘不已。

他沒有多想,就找到了她的房間,看到她安靜的睡著,眉頭是皺緊的,彷彿深藏著解不開的煩腦,一層薄薄的細汗鋪在上面,臉色蒼白,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臉孔上的神情在一點一點變化,最後竟痛苦的扭作一團,似被什麼恐怖的事給纏住了。

他忙喚醒她。

原來她跟他一樣,也在做夢。

就不知她做的是什麼夢,會令她如此痛苦悲傷。

佟庭烽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給她壓驚,她接過,道了一聲謝謝,小口的啜起來,臉色依舊很差。

“晚晚是誰?”

他等她心情平和了一些後,低聲問。

那個她夢中叫著的名字,應該和她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咳咳咳……”

她嗆到,胡亂的抹著嘴,眼神在飄:

“我……我剛才說夢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