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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離婚,很好,那他就攤牌

庭烽,看到這光景,他的眼神眯了一下:

樓梯口,黑西服的冷俊男子深情凝眸,紫裙的長髮女子攀著男人的手臂,雙頰飛紅,畫面很唯美呀……

見鬼的是,那股奇怪的不舒服感,再次似電流一般,在他身體裡流躥起來。

佟蕾衝上來,憤怒的將這兩個緊緊抱在一起的男女拉開,一個耳光迎頭就拍了過去。

寧敏怎麼能允許自己受辱,本該有的歉意煙消雲散。

“怎麼?又想打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這位嬌小姐自己守不住未婚夫,卻把那股子委屈全撒在她身上,也太沒道理了。

她一抬手,就扣住了那揚起的手臂,狠狠的捏著,直捏的佟蕾生生髮疼,幾乎叫出來,而眼底,更有狠色一閃而過,冷靜的話,破口而出:

“佟蕾,我的話只說一遍,第一,我對有婦之夫不感興趣;剛剛只是意外,喬琛扶了我一下而已。第二,婚姻不是靠單方面的牽就就能白頭到老的,如果你沒有本事守住這個男人的心,給你一個衷告,另外再找一個,這比讓自己受憋屈來的更有意義。單戀苦的只會是自己。聰明的女人,不會讓自己受苦!”

說完,她用力甩開了她的手,眼神清亮的瞅了一眼,不驚亂不膽怯。

話,說的理性而富有深度,可在這世上,又有幾個女人能做到對愛情收放自如?

如果愛情可以理智化,可以任由大腦擺佈,那恐怕就不再是真正的愛情。

在這世上,在一個人的生命中,總有那麼一個兩個人,會讓我們失去理智,想不顧一切的擁有——喬琛就是佟蕾心頭上的那個,只是人家並不真正的屬意與她。

這樣的愛情最苦。

寧敏並不知道,說這話時,她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別樣的美。

而這種美,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勾住了兩個男人的目光。

喬琛神情複雜,現在的她,真的太不一樣了。

而佟庭烽則勾了勾唇角:這個女人,越是琢磨,越會覺得她不同凡響。

“韓婧,你居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就是我們佟家的災星,你看看,你一回來,我們家就禍事不斷……一天鬧一出,天天出事故……”

佟蕾怒不可遏:“你怎麼就沒上那航班,沒死了去!”

要是她死了,他們佟家就消停了,哪還有這麼多的事?哥哥可以徹底解脫,她也沒了後顧之憂,佟家也不必擔憂鬧出醜聞……

“這全是佟家聘用的保鏢的功勞,如果他們沒有擊暈我,我就沒這麼幸運,能躲過這麼一場大浩劫,我想,應該是老天爺認為我命不該絕吧!還有,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大難不死者,必有後福,照這麼看來,短時間內,我是死不了的。”

寧敏絕對有氣死人不償命的口才。

“你……”

佟蕾被氣的吐不出話來。

“蕾蕾,你的反應有些過激了。剛剛婧婧摔倒,我只是扶了一把。”

見她被氣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喬琛開口低低解釋了一聲。

“怎麼可能這麼湊巧,她正好摔倒了,你經過扶住了,扶的還那麼的親熱……你騙誰,你騙誰呢?”

佟蕾眼裡起了霧氣,眼淚幾乎快噴湧而出,想她和他訂婚這麼久以後,他都沒這麼抱過她,用那種眼神瞅過她。

她覺得悲哀,六年前看著心愛的男人向自己

的嫂子求婚,六年後,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和嫂子偷~情……

“你怎麼能這麼不可理喻。反正事實就是這樣,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喬琛皺起了眉,聲音一下變的冰冷。

他轉而瞟向一直不吭一聲佟庭烽,面對這種場景,這人淡定的神情一如六年前,他不愛韓婧,卻能波瀾不驚的帶她去註冊結婚,讓她就此冠上他的姓。六年後,他親眼看到妻子和別的男人有親密的接觸,依舊一派風清雲淡。

因為他不愛,所以不介意?

可他就是不明白:既然不愛,為何他要娶?當真僅僅為了那點利益嗎?

年少時,他們對愛情,都懵懵懂懂,卻也曾嚮往過,渴望能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守她一輩子,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完整的幸福的家。

那時,他們曾約定:“這輩子,不結政治婚姻。不為利益失去真心。”

因為他們都在不健全的家庭中長大,都在年幼時失去了生命中一個最最重要的親人。

他們對家,都有一種異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