菹把劍 �
在接連不斷的槍炮聲中,照明彈也像不要錢般射向空中,整片地域被照得如同白晝一般。被偷襲計程車兵們從慌亂裡平靜了下來,穿好演習裝備的戰士們四下散開,手中各式各樣的武器不時吐著火舌,交替掩護著,向樹林深處撤退,不時看見身穿著有些怪異迷彩服的敵軍中有一兩人身上冒出了煙霧然後往後退去,而這邊冒煙罵孃的戰士們似乎要多了許多…
閃光彈的照射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在不到兩公里遠的一塊平地上
大型直升機正在緩慢地降落著,在一架已經降落下尾艙裡,一輛裝甲車噴著青煙開出開啟了的艙門向一旁快速駛去…
營地上空,十幾架武裝直升機的機槍正對地上的目標瘋狂地吐著火舌,甚至目視可以看見其中一架飛機上有人正吸著煙,那亮閃閃的菸頭絕對是狙擊手最理想的靶子,當然,這邊的狙擊手此時還剩下幾個?
“直十,這是直十嗎?”李青摸著手裡的頭盔喃喃道,他剛剛被不知從何處射來的‘子彈’命中,身上突然就冒出了煙霧,槍機也已經閉鎖,他很無奈地翻出陣亡的牌子,掛在胸口,變成了屍體令他更能悠閒地觀察著這支偷襲部隊,他們的軍裝似乎與我們有些不同,裝備也不一樣,難道三十八又換裝了嗎?不過,他沒想這麼多,因為,這樣的演習,在陣亡之後,他只能呆在指定的營地,直到演習完成,這對難得參加一次演習的他無是一場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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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組立即報告情況,”
“裝甲一營還有十一輛車。”
“二營還有二十輛車”
“防空營,防空營全沒了…”
“馬上散開向前方空地穿入樹林,撤出多少是多少,各營防空裝置原地機動對空還擊…指揮車裡,團長肖正龍用堅定的語氣下著命令,此時他很火,很火,因為三十八軍的參演部隊竟然在未開始演習就進行偷襲,這是違反制度…
“馬上向總部報告,我部在高地附近遭受敵軍突襲,因我部粹不及防,傷亡過大兵員不足,對方出動十五架武裝直升機及數量未明的地面部隊,我部現重武器缺乏,通訊保障,後勤補給等重要部門已經遭到重大打擊!”肖正龍說著不顧裝甲指揮車裡的空間密閉,拿出支菸點起來,這一夜,他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整整一個裝甲團,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裡被人家打得七零八落…
“團長,目前電子干擾過大,相信是突襲部隊開啟了大功率干擾裝備,我們與總部失去了聯絡,猝電臺好像已經失去作用。”通訊兵在經過一次次實驗後,無奈對著正在那裡愁的肖正龍說道。
“繼續聯絡!”肖正龍答道,又在那裡對著參謀說道:“我這奇怪了,怎麼這些部隊什麼時候到來的竟沒有人知道?團屬雷達連他們沒有人值班嗎?地面部隊都突到眼前了才有人現,各偵察哨都幹什麼去了?”
參謀在手扶著身旁的扶手,以在指揮車的劇烈搖晃中能夠坐穩,略為想想後說道:“老肖呀,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防空營在襲擊開始時還有還擊的,不過沒有戰果。我看敵軍開過來的武裝直升機比較先進,極有可能是直十的最新改造型,我軍陸航團都還沒有裝備…
話音未落,指揮車突然停了下來,隱約中聽見車外傳來“轟隆隆…”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大,連停住的指揮車裡都能感覺到微震,“重型坦克!”肖正龍把菸頭往地上一丟,然後一腳踩上去,說道。
果然,他話剛說完,駕駛員的喊聲就傳了過來:“團長,前方約兩公里處現十幾輛坦克,其兩翼還有數量不詳的裝甲車,形成一個三角型營突擊隊形向我們直撲過來。”
“恐怕來的不只一個裝甲營的兵力!***D,38軍這次是把咱們往死裡逼呀!前有坦克,後有武裝直升機,看樣子我們被包餃子了!命令各車,自由選擇目標開炮,開炮,射反坦克導彈,儘可能消滅對方裝甲車輛及士兵,這是死戰……”肖正龍大聲喊道。
然而未等及他們反應,對面直衝過來的坦克就已經開火了,“3211和326號中彈退出”通訊系統又傳來這樣的訊息,讓肖正龍更為激動,他衝上前,從那視窗往外看去,此時指揮車已經開始後退,一公里外,十幾輛坦克正面威風凜凜地加快速度向自己這邊衝鋒,排氣官吐出的漫天黑煙在照明彈下明亮的半空中狂舞著,似極一隻巨大的惡魔正向這邊撲來…
“轟轟轟…”連綿不絕的主炮聲傳來,那十幾輛坦克的炮口陸續冒出火光,機槍的槍口也在瘋狂的噴射火焰,而正加衝向前方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