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名字?”李語風地好奇心被吊起來了。
“還沒有命名。你有什麼好建議不?這基地佔地不多不少就二百五十平方公里。我本來打算把這裡叫做二百五基地。電站叫二百五電站。把這草稱為二百五草地。可是一說出來就受到了強烈地反對。看來太民主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戰士們私下都把這草叫做拌倒草。在這上面跑過步地沒有幾個沒吃過它地虧地。”劉山想起這草地附帶屬性。搖頭苦笑。他與劉白想了好久都沒有
麼對策。
“拌倒草這名字倒也很適合。”李語風想了下點點頭說道。“今天去探望傷員地時候碰到那個被草拌倒受傷地士兵。我還以為他只是自己跑步腳步不穩。現在親眼看到這草我才知道。如果在跑步時被這草拌到地話。那還真是會摔倒。這草實在太堅韌了。”
“我看了一下醫療記錄。這裡地醫院每個月都要接收不少摔傷地戰士。本來我還劃出了一片一平方公里地無草區作為訓練用地。沒想到這草長得太快。一場那麼小地雨過後沒多久。那草就長出來了。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在草地上訓練了。基地裡地戰士要是上了戰場。我敢保證有一點肯定會領先於世界水平。”
“哪一點?”
“踩中拌地雷的機率啊,因為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怎麼樣在這拌腳的草地上跑步,基本上新兵在跑了一兩個月後就不會再被拌到了。對了,我得對蘭州軍區的司令部提一下意見,讓他們拉些士兵來這裡練習跑跑步什麼的,到時沒事做的軍屬可以開小賣店,開飲食店什麼的,絕對能夠賺錢,你想想,離這裡最近的城鎮都有幾十公里,戰士總不少吧,這絕對是創收的一個好方法。”劉山想了想說道。
“虎哥你非常關下屬的生活,果然是我們飛龍幫的一大支柱,想法就是與別人不一樣,”李語風在一旁盛讚著,不時拍拍劉山的馬屁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種習慣,他站了起來,準備接受劉山的贊場或拍肩,突然看見了一個三四厘米的小黑影在自己面前緩緩飛過,接著是第二個,這一個黑影停在他面前不到兩米處,黑色的甲殼還反射著陽光,他有些好奇,這是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昆蟲,它全身是黑亮的甲殼,頭部呈鏟狀,觸角呈槳狀,此時它那黃褐色的薄翼正緩緩地收入兩個黑亮的甲翅裡,便指著那隻昆蟲轉過頭對著劉山叫道:“虎哥,快過來看,這裡有一種奇怪的昆蟲
“昆蟲?這沙漠裡鳥都沒一隻,什麼時候竟冒出了昆蟲?”劉山有些奇怪地跑過來,一看到李語風口中的那隻奇怪的昆蟲,他就哈哈笑起來,待笑了片刻之後方才對李語風說道,“風子,你好沒有見識,竟然連夜行將軍都不認識。”
“夜行將軍?挺意思的,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甲蟲,也許這東西是大陸才有吧?它不會咬人吧?”李語風聽到這名字更是有些奇怪了,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伸出手抓向那隻昆蟲。
“咬人倒是不會,喂,你住手,你最好抓它,”劉山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為什麼?難道它會蟄人?”語風聞聲收了手,看著眼前這隻甲蟲似乎根本就不怕自己,有點奇怪的向劉山問道。
“放心它不會蟄人,只不過這行將軍也叫屎克郎,搞不好它才剛剛從哪塊糞便上用過餐,你現在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了吧?你不怕髒就去抓吧。”劉山看著李語風那想抓又不敢的模樣有些好笑,“我小時候沒有玩具,就是常去抓這屎克郎來玩的,那屎克郎在農村大把的是,它的洞也極易分辨,洞口旁推著一堆小土塊的就是了,那時,我們拿個瓶子去裝了水,找到這樣的洞口往裡面灌上一兩瓶水,待洞中的水一滿,那屎克郎就會從水中鑽出來,把它洗洗就可以拿去玩了。”
“哦,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屎克郎,”語風恍然大悟道,也轉過身往回走,不再想去抓這東西了,他覺得劉山小時候玩這種噁心的東西有點BT,又有點感到好奇,便問道“虎哥,你們當年是怎麼玩這種東西的?”
“這東西可好玩了,那時候我覺得特別有意思,比如,撥河比賽,我們那時每個人手裡都會有幾隻夜行將軍,與對手各選出一隻最大最有力的,把它們各綁在一根繩子的兩頭,然後用一根小棍子催促它向前走,看哪隻能夠獲勝,輸的人給對方當馬騎或是別的什麼賭注,我記得當年我有一隻常勝將軍,連勝了二十幾次,最後我還是把他給放了。還有就是在它腿上綁東西,看誰的夜行將軍負重更大,或是拿去放到女生的文具盒或老師的粉筆盒裡…總之玩法很多的,要不我們捉兩隻來玩吧?”劉山對李語風打趣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太不衛生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