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影都沒有,憑空就飛來一把掃把,劉白倒是眼明手快,一伸手就把那掃把給抓住了,若是別人,把那掃把放地上走人便是,最多也就罵罵兩句,可這劉山閒著沒事幹,自然是想上前一探究竟,於是有了上面的一幕,這豆腐大叔身殘志堅,雖然瘸了條腿,竟然還敢和人PK,他便上前,想當一回俠客…
高雲天見肩膀被來人拍著。正想伸手去拍開。轉眼一看過去。卻只見一名身穿軍服肩上掛少將軍銜地青年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他立即把手收回。向太陽**處舉起欲行個軍禮。舉到一半。突然記得自己已經不是軍人了。那舉起地手就這在停在半空中。然後再緩緩地放下來。下巴輕輕**了一下。然後對著劉山說道:“回長。我在廣西空軍某部服過役。不過。因傷退伍已經有二十幾年了…
劉山一直在旁邊看著他那有些失態地樣子。又聽了他地答話。只是微微點點頭。上下打量著他。沒有說話。
片刻
山走到那正看著這邊呆地胖子面前。用有點低沉:“千萬不要欺負傷殘軍人。他們所付出地一切。正是為了你們能獲得和平。他身後還有上千萬像我這樣沒有傷殘地戰友!”說完轉過身。向那還是一片狼跡地豆腐攤走過去…
胖子聽了劉山這句話。臉上地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古怪。他大聲說道:“同志。我沒有欺負他…”
劉山卻不再理會。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簡陋地豆腐攤。之後對著還站在那裡地高雲天低聲問道:“老兵。你還想回部隊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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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江海軍基地裡,
徐肖興站在辦公室的窗前往海面望去,這是他每天中午都必定會進行的一項活動,這裡的視角很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出航或回港的軍艦,他一邊看,一邊對著參謀問道,“這劉山回來也有幾天了,聽下面的人說,他每天除了吃了睡就睡了吃,要不就玩遊戲,你說他這會到底又想幹什麼?”
參謀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要是他整天呆在這裡也好,至少不會出去惹事生非…走,先去吃飯去吧
徐肖興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今天的巡邏艇是哪一組的?怎麼讓那艘船開到這裡來了?”
參謀走到窗前,往海面上望去,只見一艘長約兩百米的大型散雜船正在緩緩地在海面上航行著,它行駛的方向,正是向著基地這邊,嗯不對,它是向著劉山那個工廠那邊開去,這麼一說,參謀就想起來了,說道:“沒事,前天劉山就已經打過報告了,說這兩天會開一艘貨輪進來,想來這一艘就是他所說的那艘貨輪吧…”
“他那工廠有必要用得上這麼大的貨輪裝貨嗎?我看他倉庫裡的東西連十個集裝箱都裝不滿,你看這散雜船,我敢打賭,這船至少是載重兩萬噸以上的,他真是胡鬧,怎麼把這樣的船開到這裡來?”徐肖興有些不滿的說道。
“算了,他的行為不能以常理來定論,上面又對他比較重視,我叫下面派幾個人去看看,讓他們別亂搞事就行了。”參謀說完,便拿起電話,按下幾個號碼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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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湛江軍港不到三公里處,
那艘巨大的貨輪一頭靠在劉山那個有一半落在水裡的大棚邊,尾部則擺在海上,船邊掛著的一條條纜繩被拉到岸上,綁在一個個臨時打進地裡去的固定樁上,數十條纜繩橫在船與岸邊的海面上,倒有些狀觀,而在這艘船所在的大約兩平方公里海面上,被劉山放下了不少深水網箱,設成了水障,就算是潛水人員想進入,恐怕也得大費周折,而且,還得讓劉山沒有設什麼報警系統,但這對脾氣古怪的劉山來說似乎是不太可能。
在那緊連著貨輪的大棚邊上,已經建起了兩個大型起重臂,長長的起重臂一頭搭到那艘船上,船上的東西已經被拆卸一空,連那些駕駛艙船員房都正有人在進行著拆卸工作。而陸地上,在海軍給劉山劃出的大約兩平方公里的工廠區外,劉山也已經讓人拉起了兩重鐵絲網,裡面還正在搭建著圍牆和不少類似廠房及倉庫的建築物,只在中間靠路邊處留下了一個‘門口’,每天,運輸各種建築材料及鋼鐵等材料的車輛在這道門口穿進穿出……
對於劉山這種私設軍事區域的行為,海軍軍區的人也曾向上面打過報告,卻得到了上面一個‘不予制止,重點監督’的命令,這下沒有人敢去阻止他了,只不過徐肖興會時不時派來些士兵過來檢查一下,卻也下了命令,不允許亂翻什麼東西,只能看看便走。令那些前來檢查的憲兵奇怪的是,那工廠的主人劉山不但沒有說什麼,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