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怎麼討的,用了什麼手段,忘得一乾二淨。
雖然他確實非常不恥感情欺騙,但是他招惹在先,那就怪不得自己不仁義了。
*
翌日九點,蕭恪照慣例叫白宿起床。
但進了門,發現被子鋪得整整齊齊,床單撫平沒有一絲皺褶,屋裡卻不見白宿的身影。
他下了樓,聞到一股淡淡的紅茶香。
看過去,見白宿正坐在輪椅裡,手裡端著精緻的紅茶杯,小口小口抿著茶水。
見到蕭恪,白宿主動打招呼:“早啊。”
“你怎麼下來的。”蕭恪皺起眉頭,看向他併攏斜靠在輪椅上的雙腿。
“爬下來的。”白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