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玘的臉上依舊沒有波瀾。
“比如……一些我明明沒有主動讀取的記憶,會自動被吸入我的大腦。”葉喻扶著依然有些脹痛的腦袋,慢慢說道。“恐怕這次用腦的超負荷,以及虛脫昏倒,與這個情況不無關係……”
葉喻抬起頭,再次看向安玘。
“搜腦開始前我就感覺到您似乎有些事沒告訴我,而且如果不是最後被強制拿走血鑰石,我恐怕會和那些使用血鑰石的普通人一個下場吧?我聽說,那些使用血鑰石的人的死因,不也是短期內超負荷用腦嗎?”
葉喻努力剋制著自己的語氣,雖然表面上維持著最基本的冷靜,但事實上此刻他的心情可謂是相當五味雜陳。
比起與死神擦肩而過的心悸,他更不滿的是對方的欺瞞,他已經受夠了被人當成棋子耍得團團轉的感覺,更何況欺騙自己的還是原本以為可以信賴的人。
安玘平靜地坐在葉喻一旁,既沒有開口辯駁,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沉默著,像是在考慮著什麼;而葉喻見到對方這樣淡漠的反應,以為是真的被自己給說中,於是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如果說您是擔心我聽了這種副作用後心生疑慮,不願讀取林雨棠大腦的話,那大可不必。”葉喻的聲音中忍不住流露出一絲不悅。“我既答應會去救林雨棠,就一定會履行諾言,您又何必故意騙我……”
“我並沒有可以欺騙你,作為驅逐者,你確實可以免疫血鑰石給人腦帶來的副作用,這點我可以用人格保證。”安玘突然開了口。
葉喻一愣,但安玘簡單的一句話顯然無法打消他的疑慮。
“可既然如此,那又為何……”
“是因為你的力量太過強大,失控了。”安玘看著葉喻,眼神中似乎閃過了一瞬無奈。
“失控……??”葉喻咋舌。
“對於普通人來說,即便靠著血鑰石的增幅,用自己的大腦能量去讀取對方的特定記憶也已經是非常不易,要進行無差別的非主觀自動讀取是根本不可能的,大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