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來說,只要能查到這段時間內同時接觸過林雨棠和這名兇手的人,就能順藤摸瓜找出‘噬’的蹤影,只是……對方非常狡猾,我們調查了那個時間點那個片區附近所有的監控,均沒有任何斬獲,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真正見過對其下手的噬組織成員,而如今能在但腦內探尋到這段記憶的物件,也只剩下林雨棠一個人了。”
“只剩下林雨棠一個人?可那個無頭女屍案兇手應該也接觸過那位對其洗腦的噬成員吧?”葉喻不解道。
“他死了……”安玘面色凝重地看著葉喻。“這個訊息還沒有正式對外公開,而且就算後續公開,屆時也會以自殺的口徑對公眾宣稱,但事實上他是被人槍殺的。”
“槍殺?!在看守所裡??”葉喻驚訝不已。
“是的,有人視看守所的警備如無物,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了那個人。”安玘說道。“能做到這點並且有理由去殺那個人的……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噬’。”
“在兇手被捕後迅速滅口,估計是不想被我們從兇手那裡知道些什麼。”葉喻低頭思忖道。“這樣看來,如今唯一能入手調查的,的確也只有林雨棠了,雖然她應該也被修改過相關記憶,但如果我能恢復她的記憶,那便能找出接觸過她的那位噬組織成員。”
葉喻說著,看了眼手上那顆流溢著五彩光芒的血鑰石,頓時感到這顆小巧的寶石有如千斤般沉重。他沉默了片刻,隨後抬起頭看向安玘。
“我知道了,我會盡我全力去找線索,也一定會把真正的林雨棠的人格找回來,只是……”葉喻握著手上的血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