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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安玘點了點頭,說道。“這次出了那麼大的事,也多虧有你們兩個分局長在才能鎮住,激進派那邊想必已經亂成一團了。”
“是的,由於這次齊宇的過失導致國家一下失去了四顆血鑰石,激進派的信譽已經全線崩盤,一蹶不振,風向再次轉到了我們這邊。現在那位大人特意前來請您出山,已經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訊號了。”
“齊宇這孩子……唉,讓他冷靜下頭腦也好。”安玘嘆了口氣,沒有說下去。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儘快集結人手,將血鑰石尋回,所以上頭才要求您儘快組建特別行動組。此外作為目前國家手上唯一一塊血鑰石的植入者,小玥已經被上頭指定加入其中,恐怕他們是想不惜一切利用小玥體內的那塊血鑰石尋找線索……甚至不惜犧牲他的性命。”男子微微低下頭,眉間似有憂色。
“這點我自有分寸,我是不會由著他們亂來的。”安玘說著,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對了,葉喻那邊……”
“葉喻的話,在我逮捕齊宇的當天,就已經救出來了,目前他的身體還在恢復中,但總體並沒有大礙,您別擔心。”男子介面說道。“只是……您真的打算也讓葉喻加入特別行動組嗎?”
“經歷過之前那一連串的波折,我想他應該已經有了一定的覺悟,而且這次行動如果能有驅逐者加入,對我們也是好事。”安玘頓了頓,沉吟道。“此外,與其放他在外被群狼窺伺,倒還不如安排在我眼皮底下的好。”
“也對,如今系統內的問題比我們原先想象得更復雜,他的處境並不安全。”男子面色凝重。“從之前我們與蘭珝策劃的那場行動莫名走漏風聲起,我便覺得不對勁,那次計劃除了我們幾個分局長外,也只有長老級別才知道,然而訊息還是洩漏了,要不是蘭珝留了心眼及時清空我們之間的通訊記錄,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呵呵,看來我這次暫退之後,那些潛藏在系統內的妖魔鬼怪們果然都按耐不住了……”安玘輕笑道。“不過這也好,目的達到了,只有那些人有了動作我才能揪住他們的狐狸尾巴。之前很多事都辛苦你了,朱玹。”
“職責所在。”朱玹推了推眼鏡,將目光掩藏在了鏡片的反光之後。“不過安局長,有個問題我始終想問您……現在這一切,真的是您想要看到的嗎?”
“……”安玘注視著朱玹,沉默不語。半晌之後,她終於移開了視線,看向茶室窗外那淅淅瀝瀝的雨滴。
“對於病入膏肓的人來說,想要獲得重生的話,有時不得不選擇剔骨削肉,而結果是死是生,說到底也不過是種賭博罷了。從這層面上來說,也許我就是個賭徒也說不定。不過……”
安玘收回視線,重新望向面前的男人,平靜的眼神中隱隱湧動著某種決絕。
“為了當年的真相,為了這個國家,也為了那個人的遺願……我不後悔做個賭徒,哪怕賠上一切。”
“唉……”朱玹輕輕嘆息著,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您總是告誡小玥不要被過去所拖累,但您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他和我不一樣,他還有未來,而我……已經不可能再有了。”
安玘搖了搖頭,從藤椅上慢慢站起身,環視著這間幽靜的茶室。
“在這裡休養了那麼久,我也該出去走走了。這盤棋到底是山窮水盡,抑或是柳暗花明,就看最後會是誰……能走到終局吧。”
“哐啷——”
囚室的鐵門緩緩開啟,露出了門後那名手腳被鐐銬所禁錮的男子身影。
男子安靜地低著頭閉著眼睛,坐在床邊一動也不動,似乎正陷入了某些思緒,直到面前的燈光被一道身影所擋,這才回過神,緩緩抬頭看向眼前的人影。
“只允許你們聊十分鐘,十分鐘後請務必離開。”看守簡單地對來者關照了一聲後,便轉身離開了,囚室內便只剩下兩個人。
“是你……”男子眯起細長的雙眸,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到來的身影。
“我拜託了安總局長,讓我有機會來探視你。”葉喻看著如今落魄的齊宇,心中不由暗自嘆息。
相似的場面,不久之前他就曾親身經歷過,只是囚室內外的物件卻已經徹底對換,這讓葉喻禁不住產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感嘆,然而此刻的他卻並沒有心情嘲諷對方,這也不是他此次特意前來的目的。
“‘安總局長’……呵呵,看來安玘已經完成了翻身,重新歸位了。”齊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