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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部分

—“建國舊碑明月暗,興王故地野風乾。回頭笑向王公子,騎馬隨京上五鑾。”

這是穿越到宋朝之後,西門慶第一首抄襲的詩作,而抄襲的物件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位馬植馬先生!

原來,這首詩是歷史上金兵攻克遼國上京之後,馬植做為宋朝使金的使者踏進上京城,見到遼太祖耶律阿保機當年所栽的建國碑後,馬植心懷感觸,詩興大發,所以即景吟成——誰知今天卻被西門慶信手拈來,以其人之道還致其人之身了。

雖然被西門慶剽竊了自己的作品,馬植卻是懵然不知,相反還要千恩萬謝,感恩戴德。與此同時,馬植的腦筋也開動了起來,暗中思忖道:“建國舊碑?這可是遼國上京城遼太祖遺留之故物啊!再加上和上京這興王故地一塊兒明月暗,野風乾——哎喲,莫非元首恩公與遼國談判是假,謀算是真?將來我中原大軍終有騎馬隨京上五鑾的一天?”

一念至此,馬植頓時精神大振!他生平志向,就是圖遼,如今從西門慶這一首詩中得到了隱晦的保證,如何不令馬植心潮澎湃,思緒萬千?

不過此中真意,事關軍國機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實不足以與外人道也!馬植抱了卷軸躬身深揖,向西門慶道:“元首深意,植今知矣!敢不效死力?!”言畢,精神抖擻地去了。

西門慶以一個惡作劇激勵起了馬植無盡計程車氣,當然,如果馬植誤會了一些什麼,那也是他自己理解上的差異,跟他西門慶半點兒關係都沒有的。

正在西門慶自得其樂的時候,突然有一人搶進堂中稟報:“元首大人,返程的使者出事了!”這正是:

方喜詩中生黠笑,又驚事外起波瀾。卻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三章 兵困使節團

聽到使者出事的訊息,西門慶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道:“怎麼,遼國使節團被人打了?死人了嗎?”

遼國雖然與故宋盟好百餘年,但是兩國間總存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從大里說,遼國有意識地扶植西夏,作亂於西方,損耗故宋的國力;從小裡說,遼國的軍制本身就具有侵略性——遼軍編制,每正軍一人,其下轄有打草谷軍一人,守營鋪家丁一人,這些人都不發糧餉的,兵器馬匹給養,都得你自己去弄。你有辦法有路子,天天吃得順嘴流油,天天過年;若是窩囊廢,早餓死早拉倒——那個打草谷軍,就是專門負責弄給養的。怎麼弄?搶!

當然,兔子是不會吃窩邊草的,這些遼國的打草谷軍為了解決吃飯的問題,往往會抱著很大的熱情跑進宋朝的疆域裡來,以刀劍為貨幣向宋朝的邊民們籌措糧餉,弄出人命來屬於家常便飯。

百餘年來,此風從未斷絕,邊疆百姓,深受其害,有能遷移的,早遷移走了,這梁山附近,說不定就有從宋遼邊疆地方背井離鄉過來的邊民。

雖然耶律餘睹他們是使者,但仇恨矇蔽了眼睛的人可不會管那些“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的俗套,現在他們在主場佔據著天時地利人和,不趁機報復那才有鬼了。西門慶有慮於此,早派出講武堂精銳子弟去明裡暗裡保護這些麻煩的遼國人,或許是講武堂子弟放了水,讓人把遼國使節團成員給揍了,但想來這些兔崽子應該掌握好了分寸,打人可以,死人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所以西門慶不驚不急,心裡篤定得很。但同時他也在暗暗皺眉——如果講武堂子弟恃寵而驕,縮水執行下達的命令,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今天給了他們緩衝的餘地,明天他們就會將這種寬容濫用——全員**這塊鋼鐵就是這樣煉成的!

誰知,報信之人接下來的言語大大超乎了西門慶的意料之外——“元首大人,不是遼國的使者出事了,是金國的使者出事了!”

“嗯?!”西門慶倒是罕見地吃了一驚,當然,也僅僅是一驚而已。他馬上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按理說,智多星吳用雖然搖身一變,死心塌地的做了完顏宗用,但現在的金國跟中原並不接壤,彼此之間無冤無仇,縱然很多人對吳用這種改易衣冠的行為看不過眼,但畢竟有以前的舊情面在,何至於去找他的麻煩呢?

但報信之人接下來的言語又給了西門慶一個意外——原來,出手攔截金國使節團的並不是中華聯邦任意一人,而是京東東路凌州治下的曾頭市!

曾頭市?西門慶馬上想起了那位曾經一騎當千的神將史文恭,然後心上又是靈光一閃——曾頭市曾家,可是渡海而來的漢化女真人,誰敢保他們一族,和女真完顏部沒有什麼疙瘩過節?

想到此處,西門慶抽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