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便有從前兄弟間的情分;你若硬要做甚麼番邦的完顏宗用,連祖宗都棄了不要時,還說甚麼兄弟間的情分?”
梁山眾人聽著,心中都道:“話糙理不糙,鐵牛這黑廝雖然無禮了些,說得倒也在理!”眾人看向吳用的目光中,陡然便多了絲絲的陌生。
西門慶不動聲色地笑道:“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完顏宗用先生感恩大金國皇帝的厚待,因此傾心做國士,也是有的,眾兄弟倒也不必大驚小怪。今日的完顏宗用先生,可是大金國御派的使者,是來和咱們中華聯邦商議兩國間的盟好大事的,眾兄弟們豈可無禮?”
遼國使者耶律餘睹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這時心下暗喜:“這個完顏宗用,就是奪我大遼東京道的原梁山智多星吳用了。這廝數典忘祖,失了梁山人之心,所以那西門慶才這般譏刺他——如此一來,他完顏宗用還出甚麼使?結甚麼盟?夾了尾巴滾回主子靴下去,才是正理!”
耶律餘睹想到的,完顏宗用也早就想到了,不過完顏宗用並沒往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