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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眼就是咬定了目標,死戰不退,不惜用生命為史文恭爭取時間。

隨著曾頭市麾軍壓上的魏定國見勢不妙,大叫道:“曾家哥兒們,叫弟兄們警醒著些,我可要放火了!”

一聽此言,鹿哨聲頓時急急大作,曾頭市人馬四處星流雲散,把場地給魏定國空了出來。

魏定國大喝一聲:“排烈火陣!”他的五百紅甲火兵齊應一聲,各分隊伍,猛火油有條不紊地四下齊噴,跟著有人擲出火種,把這處戰場燒得如同火焰洪爐一般。

但這並不是亂燒。這把火一放,不但隔斷了梁山前陣與後陣之間的直接聯絡,而且梁山本陣人馬擺佈調遣時,也顯得大大地滯礙起來。還有每一道烈火柱之間都留有間距,曾頭市人馬平日裡和魏定國的火兵操演熟了,知道火勢間的奧妙,馬匹也見慣火而不驚,可以在火陣中縱橫穿插,不時向梁山陣上發起或騷擾、或獵食的攻擊。

這一來,梁山陣上立見微亂,畢竟水火無情,這玩意兒軟硬不吃,人情不講,沒送進衙門裡去一展所長,倒跑到戰場上來撒潑了。

官軍陣中,梁中書見有機可趁,終於傳令:“擂鼓!出擊!”鼓聲咚咚中,七個兵馬都監各領人馬,揚聲作勢地往戰場上壓了過來。

這一切,史文恭統統不管不顧了,他現在眼中只剩下一個目標——三奇公子西門慶,除此之外,再無別物!

甚至鈴涵遠遠向他射來了兩柄飛刀,他都懶得搭理。飛刀破甲的那一瞬間,史文恭身形微動,暗力潤物細無聲地牽引之下,飛刀早貼著甲縫斜嵌到一旁去了。外面看著好象是整把飛刀都恐怖地插在了甲冑裡,其實卻只是妝了幌子而已,和朝廷維護法律的御史臺實有異曲同工之妙。

鈴涵不知就裡,只當史文恭是怪獸轉生,硬生生捱了自己兩刀,竟然還能行若無事!心驚之下,手就軟了,第三刀就有些發不出去,只好放聲大叫道:“大哥快走!”

史文恭躍馬而前,瞋目揚眉:“走?你上天我趕到靈霄殿,你入地我追進鬼門關!倒要看看你能走哪裡去!西門慶!曉事的早早下馬受縛,免你零碎受苦!”

話音未落,西門慶身邊護衛的講武堂衛士一個個腕子齊翻,亮出手弩,衝著史文恭就是一輪掃射。史文恭雖鼓勇而來,但他豈是有勇無謀之徒?若沒有料到西門慶有此一招,他也不敢如此橫行無忌了。

眼見弩箭疾來,慘如蜂蠆,史文恭大喝一聲,左槍右戟舞開,上護其人下護其馬,一時間水潑不入,箭雨無功。

手弩雖是利器,但不能持久,轉眼間已經箭盡。史文恭大叫道:“西門慶,還不就擒,更待何時?”這正是:

只說今日三軍敗,又看此時一將危。卻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二章 智將鬥神將

() (百度搜尋最穩定,)西門慶一直冷眼旁觀史文恭衝陣。

不別的。單其人座下朱龍馬。這匹馬馱著主人連戰四陣。又單騎潰圍而入。一路挫鋒折銳而來。到此時已經是馬汗淋漓。象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一蹄踏下。就是一個水印兒。馬頭一搖擺間。平地就散落一串珍珠。

馬尚如此。何況是人。現在的史文恭。血氣上湧。面sècháo紅。頭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甩得無影無蹤。鬢髮之間有白氣嫋嫋而上。配合著凌厲顧盼的眼神。讓人望而生畏。恍見天神。

“好一個神將史文恭。以一人之力帶動三軍之勢。竟令我軍今rì小挫鋒芒。真不意冷兵器時代一將之勇。竟至如斯。”西門慶今天算是長大見識了。

如此悍勇的史文恭劈面撲來。誰人不懼。就在方才史文恭撥打箭雨的空檔。有講武堂的衛士急向西門慶道:“山長。你快走。我們來拖住他。”

“走。嘿嘿。”西門慶笑而不答。只是心道。“若連今rì史文恭這一關都過不。還甚麼煽顛摧毀這個腐朽反動的獨夫王朝。自來到這個世界。我行事一直用計。倒也無往而不利。但真正急難臨頭時。也要有拼命的勇氣才是。”

當下斷喝道:“我軍只是小敗。陣勢未亂。但若我這裡貪生怕死。將旗往後一撤。軍心動搖之下。立時就是個冰消雪解之勢。大丈夫寧死陣前。不死陣後。今rì唯拼此一命而已。”

話音未落。弩箭盡。史文恭大吼如雷。飛騎撲上。西門慶搶過身邊衛士中新磨的黑纓槍。也是一聲虎吼。縱馬迎上。

到了此時。西門慶心中才生出一絲悔意。。“早知道就不玩什麼名將風度了。老老實實打造一件合的兵器。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