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往鄆州去吧。”
高俅指了對面梁山人馬,躊躇道:“可是這些刁民草寇……。”
荊忠便把胸脯拍得震天響:“小將親自給大人斷後,諒那張清是我的手下敗將,如何敢追來。”
高俅大喜,哽咽道:“荊節度,你的大恩大德,我記下了,你真真是我重生的父母,再長的爹孃,只要回到東京,你就是我的親兄弟,有我的一碗米飯,就有你的半碗;有我的一匙涼水,就有你的半勺……”
荊忠心道:“孃的,在這裡還是父母爹孃,一回到東京就變成親兄弟了,這折價也太快了吧。”
面子上卻義正辭嚴地道:“大人快走,我荊忠豈是那等挾恩市惠的人。”
在高俅的千恩萬謝聲中,官軍向東平府方向退走,荊忠提了大刀,親自殿後押陣,搔首弄姿處,果然是三軍卻步揚眉看,萬騎勒馬瞪眼瞧,無人敢越雷池一步。
待官兵退盡了,丁得孫問張清道:“將軍,高俅那害民賊就在眼前,何不人馬一掩而上,先施弩箭,再用刀斧,若還收拾不了這些殘兵,小的們甘把人頭雙手奉上,可現在,,如何放他們走了。”龔旺也在旁邊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