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中的弟兄,個個感念西門頭領恩情不盡呢!”
西門慶一笑,又聽小二繪聲繪sè道:“吳軍師已經準備按照象西門頭領所說的那樣,設立咱們梁山自己的貨棧發局呢!只可惜選來選去,洠Ц齙眯撓κ中諾黴�幕峒疲∠M�蛺焐仙降南羧謾⒔鶇蠹崍轎煌妨歟�馨鐧蒙廈Π桑 �
聞言西門慶一笑,喝了口酒,心道:“這可未必!蕭讓雖是聖手書生,金大堅雖是玉臂匠,但要讓他們做會計,那不是逼著老虎上樹嗎?”
正這時,有小二抱著一張弓進來了,笑道:“西門頭領,快船來了。聚義廳里正在因新頭領上山設筵席做慶,這回
您一回來,可就十全嘍!”
西門慶便起身道:“正好,會一會新來的兩位弟兄!”
船輕水急,早過了水泊,到了金沙灘。西門慶直上三關時,已有晁蓋聽到西門慶回山的訊息,帶了梁山弟兄,全夥前來迎接。陳小飛輕功了得,第一個如飛而到,撲翻身便拜:“見過西門慶哥哥!”接著便是焦挺、呂方、郭盛飛奔而來,一個個笑逐顏開,拜倒在地。
西門慶急忙將眾弟兄拉起,這時,晁蓋引著大家已經來到面前,蔭影地裡一對對講禮畢,晁蓋便拉了西門慶,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眼後,笑道:“一別兩月,四泉兄弟倒曬黑了好些!不過聽到兄弟你二入孟州,施妙計滅了害民的兩千官兵,又斬了不賢的孟州知府,英名震動天下,大長我梁山泊的威風,哥哥心中實在替兄弟高興!今rì兄弟載譽而回,眾兄弟別無相賀,就請四泉兄弟披紅簪花,直上聚義廳如何?”
話音剛落,梁山眾好漢轟雷般喝一聲彩,不容西門慶分說,便亂紛紛上前,七手八腳幫他脫下那風塵赴赴的舊衣,換上新袍子,把那大紅綢子十字披紅,胸前結一顆斗大的紅花,開得燦爛的山花,林林總總插了一頭。西門慶雙拳難敵四手,只好任由他們撮弄了。大家擺佈停當後,大叫一聲:“去來!”架人轎抬起了西門慶,直上聚義廳。
進到聚義廳,阮氏三雄,劉唐這才將西門慶放下,西門慶這才拱手道:“眾家兄弟,你們抬舉我西門慶,也已經夠了。在山下時,我聽小嘍羅們說,咱們山上又新添了二位英雄頭領,卻不知是哪兩位?在下西門慶先有禮了!”
吳用笑道:“到底是四泉兄弟,禮數周到,不會冷了天下賢士的心。來來來!蕭兄弟,金兄弟,上前和三奇公子見禮!”
西門慶身邊的人叢左右一分,走上兩上人來,身西門慶長揖,口稱:“見過西門兄!”
西門慶定睛時,左首一人,青衫烏帽,做秀才打扮,眉目稜稜,文氣甚深,便還揖道:“在下清河西門慶,字四泉,江湖朋友抬愛,都叫在下三奇公子卻不敢請教這位兄臺高姓大名?”
那秀才急忙道:“小生姓簫名讓,字公讓,祖居蕭山縣人氏,後來搬到濟州城中居住。因小生善能摹寫本朝諸家字型蘇東坡醞藉、黃魯直流麗、米元章峭拔、蔡元長渾厚因此四下裡眾人口順,賞小生一個諢名兒,叫做聖手書生。今rì能見到名震咱們山東八府的三奇公子,真邀天之幸也!”
右首一人,生得眉目不凡,資質秀麗,此時也上前深深作揖道:“小可姓金,雙名大堅,生平開得好石碑文,雕得好玉石印記,所以人都叫小可玉臂匠。今rì得見三奇公子西門慶,幸何如之!”
西門慶忙躬身回禮道:“原來是金兄大堅!在下早聽說金兄所鐫玉石,乃中原一絕。只可惜治印一職,為官府所壟斷,致使黃鐘譭棄,瓦釜雷鳴,大堅兄空懷絕藝,卻泯然於世人,實令人可深發一嘆!今rì既上得咱們梁山,兵符印信大堅兄一展身手之餘,正好可以做幾件傳世之寶器,讓世人都知道玉臂匠之手段!”
金大堅聽了大喜,暗道:“我只恨平生無知音,原來知音卻在這裡!”當下深深拜倒,亢聲道:“若誠能如四泉兄所言,大堅死亦無恨!”
西門慶急忙拽起金大堅,又向蕭讓笑道:“公讓兄,本朝四家字型,你既然臨摹已熟,何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別出機杼,自成一派,兄弟我翹首以待呢!”
此言一出,正撓到了聖手書生的癢處,蕭讓聽了亦大喜,心道:“這位三奇公子果然是一品非俗!怎知我這幾年來正潛心揣摩,苦思冥想要在本朝四絕之外,更創一路書法流派出來?只可惜困於家貧,整rì家忙於生計還來不及,怎有暇忘情於書道?或許今rì上得梁山,得遇這位三奇公子,正是我蕭讓的機緣,亦說不定!”
想到這裡,蕭讓亦深深而拜,西門慶又將蕭讓拉起,大笑道:“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