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師兄,想煞小弟了!”大喜間人已經飛身衝來,撲倒在泥塗中,納頭便拜,無嗔口誦佛號,上前攙扶。
宋江聽到這和尚是西門慶的師兄,心中一涼:“不料想西門慶這廝又得強援!”
就在前兩天宋太公還彌留的時候,宋江暗暗收拾了一大包金珠,派張順給安道全送了去,只求神醫救自家父親一條xìng命。安道全賭咒發誓,此病已非人力所能挽回,金珠辭而不受。宋江絕了指望後,不說老父天年已盡,反倒懷疑安道全是西門慶收伏的黨羽,故意見死不救!
心底存了這個智子疑鄰的念頭,冷眼打量西門慶的動靜時,自然是越越象,因此這些天,他心中深恨西門慶,現在到梁山下又來了西門慶的師兄,他第一個就難受起來。
西門慶被無嗔扶起後,囁嚅著道:“師傅他老人家可安健嗎?小弟被逼上梁山後,心中一直惶恐,不敢去龍潭寺領責……”
無嗔笑道:“師傅自然安好,倒見得你是個痴兒!你便是做了皇帝,不過是那個無sè;做了賊頭,也還是那個無sè罷了。又有甚麼分別了?師傅豈會與你計較這些皮相?”
西門慶聽著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