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拿錢喂熟了的,只有咱們自身做了官,腰桿才能真正硬起來!”
祝彪卻道:“大哥,本朝的武官不受待見,咱們兄弟若做了武官,卻不是自尋煩惱,比如說報空頭喝兵血吧,官官都做,若咱們不做,立身不牢;若學著做了,上頭追查起來時,咱們又無根基,必然被當成出頭的椽子砍了!!那時豈不冤枉!”
祝龍道:“這個卻不然,咱們做武官,圖的是為後世打算,便在那些大頭巾文官面前做小伏低,大丈夫忍辱負重,又有甚麼受不得的,說到撈錢,咱們祝家還差那些個小錢不成,只消有了個正出身,rì後子孫爭氣,也考個三鼎甲,便是我祝家的福了,那時再教兒孫們拜個當今蔡太師一樣權勢滔天的乾爹,便名正言順地堆金積玉起來,旁人又哪裡敢道個‘不’字,咱們祝家如今不缺錢,不缺勢,還圖什麼,只求個子孫長進,強爺勝祖罷了!”
祝朝奉聽了,躊躇道:“龍兒所言雖是正理,但若將梁山那五個賊頭交予官府,便是與梁山結了死仇,那時冤冤相報起來,卻當如何是好!”
祝龍哈哈大笑:“爹爹放心,孫提轄此來,是要剿滅那梁山的,如今梁山鈍兵於我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