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以後,我漸漸明白,那晚他想告訴我什麼。他是奇怪的,但我也是奇怪的。我用我的標準去評判圖圖和夏語凡的關係,而我的標準本就和大部分人的不一樣。不一樣是壞事嗎?奇怪是壞事嗎?我們去觀察身邊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在別人看來這種獨特有時就是奇怪。林玥會為自己設計劇本,挖掘不同性格的自己,體會不同心態下的生活。她的一些朋友擔心她會因此失去真實的自我,我也曾擔心過。但是如今我已不會再擔心這種事情了,對於林玥來說,這就是她選定的生活方式,也是她的獨特之處,我們或許無法理解,但是也不能干涉。
我很佩服夏語凡,他明知道林玥放不下圖圖,卻還願意娶她,與她一生相伴。夏語凡和林玥的愛情是不平等的,他不可能贏過一個死去的戀人,但他接受了不完整的林玥,也接受了林玥心裡的那個蘇柏圖。我希望這對林玥來說是一種救贖,那樣,我也會稍稍安心一些。
啊,已經這麼晚了,我也該去睡覺了,明天還要去參加那兩個人的婚禮,可不能遲到啊。
晚安,各位。
——周白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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